他现在可以拥有一个星期是不够的,他想要的是一辈子,一辈子……
“爹地,我们买好东西了,可以进去了。”展翔拉着欧阳撤的手,一手拉着方可可。
在外人看来,这是叫人很幸福的佳偶。
方可可来到这边扶住欧阳撤,怕他伤到自己的脚。
“我扶着你吧。展翔,你去找位置吧,自己可以吧。”
“恩,可以的,没问题。”展翔自信满满的说着,接着朝着你里面走去。
欧阳撤几乎把身体一半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紧紧拥着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感觉是那么的好,那么的温暖。
“展翔很懂事,似乎比同龄的孩子懂事。”欧阳撤缓缓的说着。
“单亲家庭的孩子都比较懂事。”
欧阳撤苦笑一下,“你一定要这样么?”
“怎么了?”可可愣了一下,她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啊。
“看来,这是我的报应。”欧阳撤无奈的说着。
已经走进影厅,欧阳撤执拗的要坐在可可和展翔的中间,一手可以拉着可可,一手拉着儿子,感觉是那么的幸福。
一场儿童电影很适合全家观看,一场欢快的电影随处可以小声,结束了电影,欧阳撤带着可可和儿子一起去吃大餐。
原来一直以来,他向往的生活就是这样的,有一个爱的女人,和自己的孩子,感觉是那么的好。
晚餐结束后,修恩开着车子载着所谓的一家三口,就连修恩都觉得主人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才短短的几天,他觉得主人又复活了,真是一件好事。如果可可小姐可以
留在主人身边就好了,这样主人就可以经常开心了。
回到家的时候,展翔已经睡了,因为欧阳撤脚步方便,是修恩把他抱回房间的。之后,修恩就离开了,就剩下可可和欧阳撤了。
“洗澡水放好了,可以用了。”可可柔声的说着。
欧阳撤点点头,看着可可露出无辜的样子。“可可,我自己不能动,你要帮我。”
帮她?
怎么帮他啊。
“你要我怎么帮你?”
看着她别扭的样子,欧阳撤坏坏的一笑,“就像你以前那么帮我,我还记得我们以前一起洗过澡,不如……”
“欧阳撤,你够了,你以为我还像以前那么傻?如果你不喜欢洗可以不洗,我要休息了。”说着,她要离开,可是瞬间欧阳撤紧紧抓住她的手。
“放开我。”可可生气的说、
“不,我不放。”好不容易抓到她的手,她一辈子都不会再放开了。
可可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要离开,可是被欧阳撤抓得紧紧的。虽然此刻欧阳撤受伤了,但是她的力气还是抵不过一个男人。就这样拉扯之间,两个人倒在床上。
这是一个好机会。
欧阳撤将可可固定在自己身下,紧紧的圈住她。
“放开我欧阳撤。”
“不放。”欧阳撤低沉的说着,看着她惊慌的样子,他既兴奋有难过。她无辜小受的样子总是可以激发男人的,可是她不该害怕自己的,他不会伤害她的。
“可可,让我们在回到以前好吗?我会好好的对你的。”
可可摇摇头,“撤,我们回不去了,这些你都知道的。当父亲死了之后,但月月的事情发生之后,我们之间就结束了。也许吧,我的出现只是偿还我父亲的种种。就这样吧。
你不要在纠结这些了。”
其实让她放弃这个男人,也很难。她心中有着惆怅有着不舍。
“不,还不够,我要让你永远一直在我身边,就算你不同意也没办法。”他要定她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
他的头埋在她的肩窝,像个可怜的孩子,他没在进一步要求什么,在等着她的允许。
“可可,可以吗?”
他的问话让她的心软了,以前他什么时候这样的礼貌过了。
可可看着他,深处修长的手指眯着她立体的五官,一切都让她砰然心动。
她和欧阳撤居然又上床了,真是……她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脸,她真是没脸见人了。
而此时,走出房间的欧阳撤拿着电话打给了雷赫,没一会,雷赫接起电话。
“欧阳老弟,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雷赫,我有事情要问你。”
“语气这么冲?”雷赫的嘴角微微的一笑。,“怎么?你老兄有什么事情吗?”
“雷赫,我问你,是你绑架可可的吗?”他想到的只有雷赫了。
“老兄,你在说什么啊。”雷赫明知故问的说着。
“雷赫,不要和我打马虎眼了,我知道是你。”雷赫的小动作他很清楚。
雷赫低低沉沉的笑声传来,“老兄,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你,让你有机会和可可在一起?你应该好好的把握知道吗。”
欧阳撤懒得在理她了,合上了电话。不得不说,雷赫这一招的确促成了他和可可,他是应该说谢谢的。但是,他也担心可可,她心中已然有着芥蒂,不知道怎么才能消除。
他叹了一口气,回到自己的房间,看见可可已经醒来,她站在窗边。
欧阳撤缓慢的走到她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
“在想什么?”
可可的身子一紧,“没有。”
欧阳撤扳过她的身子,看着她的脸,也看见她脸上的伤疤,他的心不禁有些疼。
“为什么不做除疤手术?”
“你嫌弃?”可可冷然的看着他。
这道伤疤是她心中的伤,她就是一辈子无法忘记。
但是这个男人的话触动了她的敏感神经,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这个男人,似乎有着一丝不满。
欧阳撤摸着她的脸,无奈的叹口气,“可可,你不用曲解我的意思。我不会嫌弃的,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你。”
他喜欢她?
这是告白吗?
可可不禁愣住,以前的她很希望这个男人可以说一句温情的话,可是他只是冷言一对。她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这个男人和颜悦色起来,所以自己一个人默默的承受着痛苦。如今,这
个男人和自己说,他喜欢她,这个让她怎么承受。
为什么爱情来的那么的慢?
他们谁都无法说清楚。
方可可看着他,深深吸了一口气,“你想让我说什么?”
“你什么也不必说,也不用回答我什么,只要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补偿你。”他真挚的说,从心里不想失去这个女人。
可可看着他,“你不欠我什么,不需要补偿。”
如果只是补偿的话,她觉得完全没有必要,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的回事,当我们越是在意,越难以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