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冯骅进一步追问。
事情越发明了。
泰国有一位非常厉害的大巫师,在当地人尽皆知,人人畏惧。
而他的名气,连华夏这边一些人都有听说。
有明星找他养小鬼,招财挡灾改运。
冯骅佩戴的佛牌,看着精致华丽,像极龙婆迪瓦大师那种给人消灾祈福的佛牌。
实际上,它是用阴物或阴灵制作成佛牌的样子,并经过巫师或邪法师加持而成的道具,伪装成佛牌,会给佩戴者带来厄运。
按大巫师的说法,不出七七四十九日,冯骅就会因为某些灾厄而枉死。
“阿琴,我没想到你会相信这个。”
冯骅早就将佛牌丢到桌上,不敢接触了。
面上却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同时扇了阿琴一耳光,“哪怕你找把手枪啊,想杀我,却寄托在这种可笑的佛牌上!你们没脑子就算了,还侮辱我?”
“……”阿琴欲言又止,惶恐摇头,“我不知道,都是阿龙指使的。”
“去尼玛的!还在往阿龙身上泼脏水?
老子跟他亲兄弟,他什么人我不清楚?”
冯骅愤怒猛踹阿琴,“他没那胆子和心思,以前有我罩着,他什么事不能做?要坐我位置?他有这个脑子吗?他最聪明的一点,就是知道自己能力不行,没有争抢权力当老大的心思。”
“他没胆子,还敢上我?”阿琴鼻青脸肿,嘴角渗血,却是越发倔强。
冯骅当年看上她,就是看中她的脾气。
“呵呵,你放心,我会调查清楚的!”冯骅眼神闪过一丝痛苦,很想知道这两人到底是谁要对付他。
在今晚之前,他视两人为最重要的亲人,平日里极其宠溺和袒护。
结果,他们要置自己于死地?
大门被推开,一个青年拿着两部手机进来,“大哥,他们手机数据、聊天记录都已经修复还原,还找到了一个隐藏起来的相册,包括一些视频和照片。”
阿琴脸色骤变,终于露出一丝恐惧。
冯骅默默翻看阿琴的一些手机。
好一会儿,他失望地盯着阿琴,“为什么啊阿琴,吃的穿的,哪一样少你?哪一样不是最好的?主动勾引阿龙,撺掇他对付?我就你一个女人,平时也没沾花惹草啊。”
阿琴朝他的脸吐了一口血沫,“冯骅,你他妈的装什么深情啊?这些年你多少次喝醉酒发酒疯打我啊,我弟弟当年不就是偷了公司里一点东西吗,至于要把他活活打死!”
“……”冯骅愣了一下,深深看着她,无奈叹气,大约几分钟后,他无力摆摆手,“按老规矩办吧,把她埋了。”
“是。”
一些人杀气腾腾走出来。
阿琴也没有求饶,露出几分怨毒和悔恨。
她不是没想过用枪,但她和阿龙都清楚冯骅的身手和性格,真要用枪,他们可能连开枪的勇气。
而那块佛牌……不,阴牌,是真的有效果。
也亲眼见识过大巫师法力高强,和一些更加阴毒的手段。
只可惜当时在暹罗,遭遇了抢劫,弄丢了冯骅的毛发和精血。
否则,根本不需要这么用到拖拉繁琐的阴牌。
“告诉我,你怎么知道佛牌有问题的?”阿琴突然尖叫。
冯骅冷哼一声,“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下地狱慢慢想吧!”
阿琴的尖叫和咒骂,随着大门开合,她被抬走,声音最终消失,留下孤寂一人的冯骅,无力瘫坐在沙发上。
……
凌晨四点。
卧室里。
许小媚疲累过度,脸上带着醉红的幸福之色,昏沉睡去。
如月光一样皎洁的性感娇躯裹着薄毯,露出的大腿和玉足漂亮性感。
叶飞鹰却是精神饱满,稍稍一打坐,消耗的体力也迅速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