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秋歌脸色煞白,有几秒的慌张。
他两名保镖想要阻止,可被叶飞鹰一瞪眼,两人立即不敢有所动作,生怕擦枪走火。
范景豪、冯骅没做多余反应,只是给手下打个眼色,让他们去清场,把附近闲杂人等都赶走。
“哈哈哈,想法?我没什么想法,你不敢的。”
江秋歌渐渐镇定,一边忍痛拔出了带血的针,“你就算抢走了枪,又能如何?你敢杀我?”
“我不敢?”叶飞鹰反问,“你要赌?”
“赌又如何?”江秋歌眼底有一丝恐惧,但故作镇定,“我敢杀你,靠的可不是一把枪。是我背后庞大的江家!”
“但你不一样,叶飞鹰,你就算拿到枪,你有胆子开枪?你能杀我一人,却杀不掉江家其他人。
我爸、我爷爷,甚至我那位武当派的掌门师父,都会替我报仇。
而你,天底下再无你的容身之处,你就算逃亡,能带着自己家人朋友一块逃吗?
我不是在威胁你,而是再跟你强调后果!”
江秋歌越说,底气越足,“我和王冰燕的命,能拉着这么多人陪葬,其实也不亏。”
冯骅眼神躲闪,按住了叶飞鹰的肩膀,“飞鹰,冷静,我们今天可不是来找他搏命的,我们要对付的人是王冰燕,没必要招惹江家,今天或许谈不拢,但还有其他机会。”
范景豪附和。
两人和叶飞鹰接触过多次,大致清楚他的为人,但不敢赌。
万一真把人杀了,他们两人也会跟着完蛋!
“是吗?那就试试后果吧,你肯定没机会看到了!”
叶飞鹰杀气腾腾,目光阴冷,他放在扳机上的手,轻微摩挲扳机,猛地扣下!“砰!”
“啊……”江秋歌下意识躲闪,尖叫着一屁股瘫坐在了椅子上。
枪口并没有任何子弹射出。
而枪声只是叶飞鹰嘴里模拟发出的爆鸣音,和枪声很像。
保镖后知后觉,要护住江秋歌。
冯骅、范景豪都十分慌张,生怕江秋歌出事故。
看着这群人慌乱模样,叶飞鹰把手枪放到了桌上,“开个玩笑,别介意。”
“哈哈哈,飞鹰,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江少,也别觉得飞鹰不敢这么做。他对孟家有恩,真杀了你,孟家也会想办法保住他。”
冯骅故作镇定,在一旁说道。
“大家都各退一步,海阔天空!”范景豪赔笑,“凡事都可以谈的,何况只是一个女人呢。”
江秋歌面色扭曲,透着一抹怨毒,一边整了整衣服,平复心情,“叶飞鹰,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我这次带的保镖不多,只有一把枪,但下一次就不一定了!”
他重新入座,“玩笑到此为止,叶飞鹰,我一看你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不会做蠢事,谁会为了一个女人,拼上这辈子和身家性命呢?i”
假装不在意地顺手拿纸巾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嘟囔着这里空调制冷有问题,蹩脚地遮掩心中慌乱。
不怕?开什么玩笑,他一个江家继承人,要是因为王冰燕死在一个无名小卒手上,多冤啊!
别说叶飞鹰的亲朋好友了,就是人数再多个十倍,都抵不上他一人的性命。
“冰燕,还不快给叶兄弟倒酒。”
等叶飞鹰也坐了下来,江秋歌呵斥了一声,“给他赔罪道歉。叶飞鹰,她是我的女人,你们的恩怨到此为止,当然,我也可以给你一定的补偿,要多少钱,开个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