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喊我泽兄,我与你不熟。」
南木泽表现的异常冷漠。
景淳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啧,如此说话可太伤人了,不喊你泽兄喊你什么呢?难不成喊南兄?不是我说,南兄不好听,喊你全名的话也显得太生疏了,况且你名字也不好听呀,泽兄可是我的专属称呼,普天之下,只有我一人如此喊你,显得多亲切呀……」
「滚。」
南木泽一脸厌恶的撇了他一眼。
景淳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也没生气,却也没有再说什么。
大概是见南木泽有离开的意思,景淳又突然喊住了他,「泽兄。」
南木泽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你缠着我,等到底是有何事?」
景淳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再次欲言又止。
见他半天不说话,南木泽冷漠的说:「离开这里之后,你最好也离我们远一点。」
说完这句话,他就跳下了屋顶。
景淳却云淡风轻的道了一句,「那都没问题吧,只是,离开的时候总得跟你打声招呼不是?」
「你我是有多熟?用得着打招呼吗?你大可以一声不吭的离开,没人会注意到你。」
景淳笑了笑,「泽兄就会说违心的话,你不会注意到我,可毒丫头……」
「她也不会。」
景淳无奈,「这话可太伤人了,唉。」
说着,他躺到了屋顶上,「有时候觉得,人的生命十分坚强,可有时候我又觉得,生命真的无比脆弱,你说,爱情在生命面前,是不是不堪一击的东西呢?」
「莫名其妙。」
南木泽烦躁。
景淳只是笑了笑,「如果有一天你需要付出生命才能爱一个人,你会舍得吗?」
南木泽压根懒得搭理他,甚至觉得这货是不是又喝酒了,于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就回到了房间里。
景淳也没有生气,而是坐起身子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哈欠。
余光瞧见屋檐下面的两个身影,景淳勾了勾唇,「呀,看来又要多一对腻歪的人了……」
「……」
屋檐下不远处,逸舟刚躺下休息,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开门一瞧,原来是婉音来了。
「你怎么还不休息?」
逸舟打了个哈欠问她。
婉音扭扭捏捏的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小东西,逸舟都还没看清她手里是什么,她就已经拉过逸舟的手,将那东西放到了他的手上。
「这是?」
「护身符。」
婉音缓缓说道:「娘亲说我这段时间遭受了太多苦难,需得去求一个护身符放在身上,我求了两个,本想将这个拿给姑娘,不过这么晚了,姑娘应该睡了,所以……」
「你是想让我帮你交给姑娘是吧?放心吧,明日我就交给她。」
说完逸舟就要回屋里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