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破裂时,查理士慌忙停下手脚,愤怒的转过身,一双眼楮布满了血丝,显然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中,当他发现是阿伦时,那阵愤怒立即被压下了几分,因为直觉告诉他,面前这个男子随时有变成野兽的可能,但未来族长的身份支撑着他,查理士狠声说︰“阿伦,你想干什么?”
凤雅玲身体一松,赶紧一把推开了查理士,踉跄的绕过查理士,奔跑到阿伦的身后,在贞操危机的面前,令凤雅玲暂时忘记了她与阿伦之间的隔阂。
阿伦轻轻搀扶住凤雅玲,她的一张俏脸已梨花带雨,我见尤怜,微微颤抖着的娇躯就如风中颤抖着的烛光,阿伦轻轻的搂着她的纤腰,柔声说︰“那禽兽没对你干什么事吧?”
凤雅玲用力的摇了摇头,眼神深处中的恐惧尚挥之不退,阿伦怜爱的说︰“没事了,都过去了……”
查理士发现面前的压力大减,而到口的肥肉又跑掉了,心中的怒气又涌了上来,喝道︰“迪阿伦,你是不是疯掉了,难道你忘记尊卑了吗?”
阿伦感到凤雅玲的身体软绵绵的,而脸蛋上又布着一团团粉红色的红晕,心中一阵震怒,看来凤雅玲不单服用了失去力量的昏迷药,还服用了下流的催情剂……
他柔和的目光慢慢从凤雅玲脸移开,当他的视线转到查理士脸上时,眼神已经变得凌厉无比,冷冷的说︰“尊卑?那是建立在力量的基础上的,查理士,我用一个小指头就可以令你生不如死……”
阿伦的声音尚未落下,身体已经如鬼魅一般闪了过去,一手还拥着凤雅玲,另一手轻轻的向查理士探去,果然没有食言,仅仅是一个小指头而已。
查理士根本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指头重重的点在了腰间的敏感处,极度的痛苦立即从腰间涌向全身,身体更像抽筋了一样,他痛苦的翻滚了在地,在仅仅瞬间之后,那无与伦比的痛苦已经消失无踪,而阿伦又飘回了原地,就似一切根本没发生过。
不过阿伦正以妖异的笑容提醒着查理士刚才一切的真实性,他冷冷的说︰“听好了,等我明白这是什么事了,刚才那种痛苦将会持续到你断气的那一刻为止!”玛雅这个婊子呢?
这时,身后传来了急速的脚步声,玛雅正领着一个大队的士兵赶了过来,她先是看了看面容冰冷的阿伦,再探头进马车看看还赤裸着上身、坐倒在地的查理士,然后回过头,打量了一下将头深深埋进阿伦怀内的凤雅玲。
玛雅马上将事情猜出了大概,她的脸色立即变得煞白,强控着怒气,沉声说︰“查理士大人,原来你叫我去清点核实队伍的人数,就是为了干这种事吗?”
查理士自知理亏,闷哼了一声,也没答话,只是以恐惧和怨毒的目光瞥阿伦一眼。
阿伦冷冷一笑,发生这样的事情,已令他下定某个决心。
玛雅也将视线转向了阿伦,目光中不无惶恐,尤其她深知阿伦拥有著令人战栗的武技。
阿伦淡淡的问道︰“玛雅小姐,记得当天离开星云前,你答应过我什么吗?”
阿伦的语调越平淡,玛雅的心情就越惊慌,她低声说︰“保证凤雅玲的安全!”
阿伦冷冷一笑,说︰“那现在这又是什么回事了?”
凤雅玲的娇躯尤紧贴在阿伦怀内,在风雪中轻轻的颤抖着,衣袖被撕破了几片,露出了一小段雪白的手臂。
看着凤雅玲这样的模样,玛雅不禁又瞥向了查理士,想象着不久前查理士猥琐的模样,她的声音更低了︰“这确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
阿伦冷冷的打断了她,说︰“那你现在还凭什么保证凤雅玲的安全呢?”
“这……”玛雅以哀求的目光看着阿伦,似乎洞察到阿伦的想法,恳求说,“阿伦,请你以疾风的人民为重啊,如果你就这样带着凤雅玲一走了之,战争就铁定发生在疾风的土地上了……”
阿伦再次冷冷打断玛雅,说︰“那也怪不得我!还有,战争本来就起源于疾风,是疾风家族不知自爱,总想凌驾于他人头上,才导致今天的恶果……本来我看在与疾风的一点渊源上,也想助一臂之力的,只可惜某些人犯下了无法宽恕的罪行,看来老天也要将疾风逼进绝境了……哼!玛雅小姐,你并不笨嘛,竟然能猜到我想什么。”
阿伦说着这番话时,玛雅眼中犹豫了几下,终于闪过坚决,她猛地后退一步,打出了作战的手势,她身后那群蓄势待发的士兵立即蜂拥而上,但刚跑出两步,又停了下来。
因为阿伦已经将查理士高高提了起来,他冷冷的打量四周,包围圈早已经形成了,不过谁也不敢轻举妄动,未来的家主已经被人捏在手中了。
阿伦一手搀扶着凤雅玲,另一只手捏着查理士的后颈高高提起,淡淡的喝道︰“叫他们让开一条路来!”
性命被人捏在手上的查理士又急又怒,赶紧喝道︰“你们快点滚开!”
“很好!”阿伦满意的笑了笑,回头看了玛雅一眼,与她哀怨无奈的眼神交错而过,此时一别,就不知何日再见了,阿伦默默的叹了口气,就这样踏出了营地以外。
他解下了两匹战马,回过身对紧紧跟在他们身后的士兵们说︰“转过身,再往前走两百步,我不喜欢有人靠我太近!”
说着这话时,他加大了捏着查理士的力量,查理士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哀号声,他吼道︰“你们还不跟着照做!”
阿伦看着疾风的士兵们慢慢退去,大声喊道︰“半小时之内,不得追踪我们,不然我要以查理士死无全尸。”
玛雅的声音远远传来︰“阿伦,我们一定照办,求你不要伤害我们家大人!”
阿伦不再答话,他将凤雅玲放到了其中一匹马的马鞍上,自己再纵身一跃,便跳到了凤雅玲的背后,另一手将另一匹马牵近,查理士心中一喜,只要阿伦这小子让我独骑一马,那我逃生的机会就大增了,毕竟疾风的儿女从小就是在马上长大的。
谁知阿伦却是从马鞍的挂囊中取出拿出一条绳索,利索的将查理士的脚给捆上了,口中冷笑道︰“查理士先生,另一匹是用来换脚的,并不是为你而准备的!”
“啊——”查理士的一声惨叫声中,两匹快马已离弦而出。
可怜的查理士先生就这样被凌空抛起,拖在了马后,身体经受着地面的爱抚,口中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哀号声。
直绕过了两个山头后,阿伦才将查理士解下,查理士已经被地面的碎石划得他片体鳞伤了,污泥更是将他的脸孔涂得面目全非,不过到底是从小就练习武技的疾风皇族,性命倒是没有大碍。
阿伦冷冷一笑,上前狠狠的抽了他两巴掌,心中想,伯列奥先生,今天我放过你独子的性命,当年你曾对我有一伞之恩,我们的君子交情,就此一笔购销了!
阿伦驾着马又过了两个山头后,忽然发觉凤雅玲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此时天色仍是漆黑一片,他忙取出挂囊中的魔法灯,往凤雅玲脸上照去,只见凤雅玲一张美丽无暇的脸红彤彤的,颜色就像熟透了的只果。
阿伦暗骂自己粗心,凤雅玲中了查理士的下流药物,一直都没解开的,他赶紧从马鞍的另一侧取出水壶,慢慢洒到凤雅玲的脸上和手心上,眼看着那层层红晕开始渐渐退去,阿伦才心中稍安,缰绳一扬,继续驰马往前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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