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夏匆匆从衣柜里翻出自己的衣服,选出她自认为最好看也最得体的衣服穿上,简单地化了个淡妆,到了一楼时,纪刑年已经坐在沙发上等她了。
陆非夏站到纪刑年的面前,张开双臂问他:“纪刑年,我穿这身可以吗?”
纪刑年穿着白衬衣,领口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敞开着,露出他颈脖处小麦色的皮肤,他翘着长腿,稍稍低着头,正专心致志地看今天的报纸。
闻言,他抬起头来,望向陆非夏。
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子身着浅蓝色的中袖长裙,腰间系蝴蝶结,头发扎成一个马尾,白皙的皮肤上了淡妆,既不失礼节也不显得妖艳,恰到好处。
陆非夏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子,知道见什么人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做什么样的打扮,会带点自己的色彩,但又不会完全随着自己的性子来。
纪刑年点了点头:“不错。”
得到夸奖,陆非夏立刻笑开了花,她主动拉住他的手说:“那我们走吧。”
张铎将纪刑年送回家后便离去了,陆非夏和纪刑年坐在宾利欧陆的后座,李叔开车。
景湾和老宅之间有很长一段距离,老宅在A市的郊区,陆非夏注意着时间,他们大概坐了四十分钟的车,然后宾利欧陆开进一座古色古香的宅子。
陆非夏自然记得这里,她曾经被迫来这里做过“客”,那个时候,谁也没想到她再次走进这里,竟然是以纪刑年妻子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