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可以没有她,她也可以没有他。
“纪刑年,今天你不忙吗?”陆非夏主动找话题,几天不见,她竟有丝尴尬。
“不忙。”
陆非夏“哦”,纪刑年是标准的话题终结者,陆非夏带上耳机听法语语音,也不再说话。
车速不快,她的手肘支在车门上,小声地跟着语音念法语单词,过了会儿,纪刑年的声音再度传来,“你要参加法语八级考试了?”
“你怎么知道?”陆非夏分心反问。
“猜的。”
“哦。”陆非夏没再理会他。
气氛静谧而微显尴尬,纪刑年从黑色的玻璃窗户里看着陆非夏沉静的脸,耳边是她嘀嘀咕咕念单词的声音,鼻尖还有微不可闻的香气,那是她身上的味道,他颇有点失神。
李叔开了很长一段路后陆非夏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回景湾的路,而是去老宅的路。
“今天又要去老宅?”陆非夏摘下耳机,一脸的不情愿。
“我们吃个饭就回来,不会待太久。”纪刑年说。
陆非夏心底暗想,何止太久,她半分钟都不想在老宅呆,老宅里尽是些牛鬼蛇神,有的恨不得吃了她,有的恨不得扒了她,还有的恨不得她永远消失。
餐桌上的气氛一如既往地诡异,陆非夏门闷头扒饭,纪老爷子坐在上首,和纪刑年谈及拿下城南c地块后的开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