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这几天在修路,走不通,只能走这条路。”司机的声音很厚重,嗓子好像有鱼刺梗着,沙哑得很,应该是患上了感冒。
可是陆非夏的注意力完全不在司机的声线上,修路?
她的神经立刻紧绷起来,状似好奇地问:“那边什么时候开始修路的?在修什么?”
“就这两天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师傅说。
陆非夏点头,她摸出手机给纪刑年发短信,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麻烦你在前面的银行停一下,我身上的钱不够支付我朋友的医药费。”
司机果然如她所言在银行门口停车,但是陆非夏还来不及跑下车,司机却突然拉开车门绕到陆非夏的位置将她拖出去,陆非夏看清他的脸后半点不意外。
果然是赵父。
赵父手上拿着匕首,抵在陆非夏的后腰,“快下车取钱。”
陆非夏扔掉鲜花和水果,举手表示投降,冷静道:“你别激动,我现在就给你取。”
她走进银行的自动取款机室,赵父跟在她身后,两人的姿势看上去像是赵父搂住陆非夏的腰,但实际上却是赵父袖中的匕首抵在她的腰上,让她不敢作怪。
陆非夏将银行卡塞进取款机,输入密码,取款机上显示卡上余额98万。
“竟然有这么多钱!”陆非夏自言自语道,她回头问赵父:“你说取多少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