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非夏一走,纪刑年才面不改色道:“这次事情,是正市在阻拦,并非巧合。”
“你什么意思?”纪老爷子问。
“这就要问你的好儿子纪城则了。”
谢琴立刻反驳:“关我们阿则什么事?你办事不利,竟然想把祸头转移到阿则头上?”
谢琴的尖声怪气并没有让纪刑年的脸色改变分毫,他口气淡然:“夏夏被带进警局时,是正市打电话做的保释,为此,正局还被正市‘请’过去喝了半天茶,纪城则诬陷夏夏的事,闹得人尽皆知,以为正市会不知道?”
纪老爷子脸色沉沉,谢琴惊诧不已。
纪刑年淡气定神地说:“夏夏的母亲与正市曾经是恋人,两人分手后,正市一生未娶,可见夏夏的母亲在正市心中的地位,而纪城则公然诬陷夏夏,以为正市会就这么算了么?”
谢琴听罢,将手中的茶壶往桌上重重地一掷,“自己没本事丢了标,竟然还怪到我儿子头上,简直可笑,正市做事从来都不偏不倚,他怎么可能在这上面为难纪家?”
纪刑年嗤笑:“是不是事情可不是凭嘴巴说的,你们要是不信,可去问问当时的情况,这件事情的起因我已经有了交待,至于结果……”
纪刑年顿了顿,男人长睫毛覆盖下来,低眉敛眼间隐约有几分厚重的杀气。
他缓缓道:“很快你们就会知道结果,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