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乱打一气,逼得纪城则不得不还手,然而,陆非夏忽地高高扬起手掌,猛地一巴掌打在纪城则的脸上,“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谢琴见自己的儿子被打,当即就冲上去拉陆非夏,但是此刻的陆非夏像只暴怒的母狮子,她挥手将谢琴甩开。
谢琴这个贵妇哪里敌得过年轻气盛的陆非夏,被陆非夏挥得一屁股跌在地上,身上养出的肥肉都在白花花地颤抖。
陆非夏觉得不过瘾,拿起桌上的茶杯茶壶尽数朝纪城则砸去,“纨绔子弟,有娘生没娘好好教的东西,你竟敢骂我老公,你要是再从你嘴巴里听到侮辱我老公的话,我撕烂你的嘴!”
纪城则躲开,谢琴坐在地上哀嚎,“哪里来的小贱蹄子,竟然敢在我家撒野,阿忠,立刻把她给我捆起来,我今天不好好收拾她,我就枉为这个家的女主人!”
阿忠提步上前,纪刑年阴冷的声音响起,“谁敢动。”
阿忠立刻停住脚步,纪刑年在纪家一直都是安静的,他很少说话,但是每次开口都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人不敢轻举妄动。
纪老爷子厉吼道:“都给我安静!”
雄浑的声音这聋发聩,似乎下一刻就要冲破屋顶,陆非夏的手上还拿着花瓶,闻言怒气冲冲地将花瓶砸到地上,花瓶瞬间四分五裂,险些划破谢琴的脸。
谢琴被吓得身体猛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