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刑年坐着,安静地凝视她的眼睛。
“你今天太奇怪了,跟平常的你很不同,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你突然对我这么殷勤,但是我想你真的需要冷静冷静,我先回房间了。”
陆非夏落下话,逃跑似的离开了浴室,回到房间后,她猛地关上房间的门,靠在门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她按住自己的心脏的位置,好像不那么按着,心脏就会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今夜的纪刑年,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纪刑年吗?
面对同父异母的弟弟的辱骂,他默不作声,却转而对她大献殷勤,不仅身体有了明显的情y反应,而且对她又亲又抱,甚至坚决地要帮她脱衣服洗澡,简直吓傻她。
陆非夏紧张地去摸自己滚烫的脸,果真摸出了满手的汗,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热的。
而另一边,被自己的妻子丢在浴室里的纪刑年,一脸懵逼状态。
他看向自己的手,昏暗的灯光下,他的手指上仿佛还残留着陆非夏身上的体温,女孩儿细腻的肌肤如瓷,让他不禁浮想联翩。
他刚刚,似乎吓到她了。
虽然他真的只是想帮她洗澡而已,他不禁失笑,看来还得慢慢来才行,他的小妻子在这方面还太过纯粹,一切都不宜操之过急。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晃眼之间,七日时间悄然过去,这七天,带伤的陆非夏几乎足不出户,整日窝在家里准备设计比赛的事情。
而纪刑年几乎所有的公事都在家里处理,张铎每天至少要往景湾跑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