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日浴室之事后,他们就没再同房过,可是留给陆非夏的印象至深,时至今日她还能清晰想起当时纪刑年身体的灼热程度,与现在的并无多少差异。
哎,陆非夏忍不住想,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啊,她爱的纪刑年也不过才24岁,有了老婆却并没有女人的滋润,想想还真的挺可怜的。
呸呸呸,她脑子里到底在想什么鬼东西,有点羞耻感好吧,陆非夏诽腹。
“纪刑年,你是不是不舒服啊?”陆非夏摸了摸他的额头,明知故问道:“是不是感冒发烧了?要不我现在让服务生立刻送支温度计上来给你量量?”
床头上开着一盏小灯,灯光昏黄,不甚分明,纪刑年撑着头,侧身睨视她,浓墨的剑眉微微上挑,“你是故意的?”
“什、什么?”陆非夏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继续装傻装无辜。
纪刑年哂笑,削薄的唇线勾出上斜的弧度,竟有几分恶作剧的味道,他拉住陆非夏的手伸进他的睡袍里,“你不懂没关系,我教你就好。”
陆非夏的手再次触及到灼热的硬物,浑身激灵的打了个颤,她眼瞳整得极大,不可置信地望着纪刑年,舌头都开始打结,“你、你、你没穿、内……”
最后一个字,陆非夏是怎么都不好意思说出来。
暴露狂啊?!竟然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衣。
“不穿衣服睡觉难道不是更舒服吗?我考虑到你会害羞,还特地穿了件睡衣。”纪刑年将她的手按在敏感处,女人的手就是不同,柔若无骨似的,好像一坨柔软的棉花。
前提是这只手不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