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问:“你倒是说说,我和那个老不死的,谁更厉害?”
“当然是你厉害!”谢琴嗔怨地看了他眼,“好了好了,该回去了,今天来了那么多宾客,我迟迟缺席,唯恐落人口实。”
“怕什么?老不死的忙着接待宾客,哪里顾得上你?”那人说着就去撩谢琴的裙子,“宾客都在客厅,这里又没人,刺激刺激。”
谢琴轻拍了那男人一下,陆非夏耳边很快传来舒爽的呻口今声,她暗骂了声卧槽,正欲离开,却忽然踩到脚下的树枝,咔擦一声脆响,陆非夏当即捂住自己想要发出尖叫的嘴。
“谁?”角落里立刻传来冷呵声。
陆非夏双脚生了风似的,飞快地往大厅的方向跑去,纪刑年刚好从大厅出来,陆非夏拉上纪刑年的手跑到转角的地方,用力地抱住他的腰,躲到他的怀里。
“看清是谁了吗?”谢琴已经整理好衣服,冷声问站在她旁边的男人。
那是跟在纪老爷子身边多年的司机,赵永厚,陆非夏认得他,真是想不到这两人竟然做起了偷鸡摸狗的见不得人的事,还好意思骂纪刑年,谢琴真是刷新了不要脸的下线。
赵永厚摇头:“对方跑得太快,没看清楚到底是谁。”
“那怎么办?她要是泄露出去,我们不死也得掉层皮。”谢琴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你别担心,就算她敢说出去,也没人会信,因为她没有证据。”赵永厚说,“不过看身影,倒像是纪刑年娶回来的那个女人,如果是她,那就更不用担心了,你和她不对付,她的话老爷子绝对不会信。”
谢琴摇头:“为了以防万一,必须想办法堵住她的嘴,必要时,你知道该怎么做。”
赵永厚点头。
转角处,陆非夏更深地窝进纪刑年的怀里,她心中暗骂谢琴这个老妖婆,没看清楚是不是她也想对她下杀招,还不是因为她是纪刑年的老婆。
他们离开后,纪刑年推开她,她眼里有惊恐有后怕还有恶心,他问:“到底怎么回事?”
陆非夏小声在他耳边说了她看到的和听到的,纪刑年眯起眼睛,“当真?”
“比真金白银还真,你没听见刚刚他们正在商量着要不要弄死我吗?”陆非夏翻了个白眼,“谢琴和赵永厚的胆子真是大,只可惜我没拍下证据,否则我要他们好看。”
“这件事情先别泄露出去,我带你进去。”纪刑年从另一边带着陆非夏上二楼,两人再从二楼下去,他们刚下楼梯谢琴便含笑迎了上来,她看着陆非夏笑问:“你刚刚去哪儿了?”
“我在楼上啊,我老公在哪儿我自然就在哪儿咯,你问我这个做什么?”陆非夏不屑道。
“刚刚我看见一个和你背影相似的女人鬼鬼祟祟地从花园那边跑过来,我还以为是你,所以问问,不是就算了。”谢琴说。
“什么鬼鬼祟祟的事情你都能想到我头上来,只有心思不正的人才会认为全天下所有人都心思不正。”陆非夏语气沉沉,纪刑年摸了摸她的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去。”
陆非夏呵呵冲纪刑年一笑,挽着他的胳膊离开了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