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环过她的脊背,轻松地解开了后面的扣子,撩起她的睡衣,低头吻上去,惹得陆非夏轻吟一声,纪刑年浑身的热度更甚,觉得她身上的衣服碍眼,干脆一把脱了。
这夜深沉,窗外繁星闪烁,屋内旖旎漫天,春意乍现。
陆非夏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几点了,屋内黑沉沉的,她觉得口渴,从纪刑年的臂弯里爬起来去找睡衣,可是摸了半天也没找到睡衣到底在哪里。
腰部缠上一只手,纪刑年的身体靠过来,俊脸贴在她g裸的后背上,放在腰上的那只手不安分地捏了捏,低声问:“怎么了?”
“我的睡衣呢?”陆非夏问。
纪刑年闷闷地笑了:“在椅子上,穿睡衣干什么,裸睡不是睡得好好的吗?”
陆非夏一巴掌拍在他乱摸的手背上,这人到底在说什么胡话,简直不知道羞,谁知纪刑年却是越发来了劲道,舌尖在她的背上轻轻舔舐,陆非夏紧张得抓紧了手下的被单。
“嗯?还要不要穿睡衣?”他邪恶地问。
陆非夏简直想投降了,她身体疼得很,应是承受不住了,她嗫嚅道:“我想喝水。”
纪刑年停下动作,说了句“等等”,然后他掀开被子下床,就那么赤条条地走了出去,灯光暗下,男人笔直的身体宛如长枪,陆非夏一阵面红耳赤,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脸。
纪刑年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杯热水,他递到陆非夏的面前,“温的,不烫,喝吧。”
陆非夏觉得奇怪,今晚他怎么那么温柔,这不正常啊,她低头小口地喝着,半杯水很快下肚,纪刑年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搂着她继续睡。
可是陆非夏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全身的细胞好像都鲜活了起来一样,她毫无睡意,她窝在纪刑年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温度和气息,心里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样就很好了,她对自己说。
周六,秦仪叫陆非夏回北苑吃饭,因为平时工作忙,所以陆非夏睡了个懒觉,起床赶回北苑的时候时间已经逼近正午了,推开门,一阵菜香味扑鼻而来。
陆非夏像饿死鬼般扑向餐桌,捻起一块糖醋排骨就往自己的嘴里放,一声咳嗽声传来,陆非夏这才发现沙发上竟然坐着个熟人。
刚放进嘴里的糖醋排骨差点被她呛出来,她惊呼道:“爸爸,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陆建国沉了沉脸:“我为什么就不能过来。”
“是是是,爸爸你能过来吃饭我当然开心了,只是妈妈没给我说,我比较意外而已。”陆非夏继续捻糖醋排骨,她舔着自己的手指一边囫囵说:“你过来找妈妈是有事要商量吗?”
“没事,我只是过来吃个饭,顺道看看你。”陆建国说,“你上次让我帮的忙,我已经帮了,线我已经帮纪刑年搭好,能不能搞定对方就看纪刑年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