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都分得清轻重,大嘴巴最容易招来祸事。
“可是我怎么听说纪刑年还在和叶涵纠缠不清啊,网络上现在到处都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有人说是你从叶涵的手里抢走了纪刑年,也有人说叶涵是小san,反正各种说辞都有,不过我看他们三不五时地就出一件新鲜事,你确定他们之间是清白的吗?”
田雨柔目光灼灼地盯着陆非夏的眼睛。
陆非夏扯了扯嘴角:“你什么时候对那些不靠谱的八卦也感兴趣了?”
“可不是我感兴趣,而是公司的人都在说,不过没有当着你的面而已,是怕你不高兴吧。”田雨柔缓缓道,她握住陆非夏的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受欺负而已。”
陆非夏因为田雨柔的话而感动,却因为父母谈起的内容而心乱如麻,一时五味杂陈,却找不到人诉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坐在商业街路边的长椅上,看着行人来来往往,有气无力地靠到椅背上。
对面的大荧幕上正在播放新闻,田雨柔忽然说:“听说北美的几个大案子同时遇到了麻烦,环盛的股东们共同施压,要求撤销纪城锋北美总裁的职位,这件事你知道吗?”
陆非夏眼眸睁了睁,很明显,她不知道,这种事情田雨柔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猜出她在想什么,田雨柔道:“你多看看有关环盛集团的新闻就知道了,我们公司有对环盛集团非常感兴趣的同事,我就是无意间从他口中得知的。”
原来是这样,这些事情也的确不是秘密。
“依我看啊,纪家兄弟这次夺权的争斗,纪刑年是稳赢的。”田雨柔拍着陆非夏的肩安慰道,“他这么厉害,你到底有什么可担忧的呢,成天杞人忧天会长皱纹的。”
陆非夏干瘪地笑了笑,却不知道该如何告诉她,她根本就不是为纪刑年的事情心烦。
“对了,阿夏,你最近没有受到纪城则的骚扰吧?”田雨柔忽然转移了话题。
陆非夏摇头:“怎么了?”
“我只是担心你,纪城锋和纪刑年斗得那么厉害,难保纪城则不会找你的麻烦,你出门外在的时候还是万事小心些才好。”田雨柔提醒她。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纪城则了,老宅那边每周例行的聚餐自从谢琴被关进监狱后也停了下来,或许是因为谢琴的入狱给了纪城则一记教训吧,所以他才收敛了些。”
想到纪城则那个人渣,陆非夏还是恨得牙痒痒的。
田雨柔阴冷地笑了笑,纪城则会收敛?
简直可笑,他没有找陆非夏的麻烦,不过是因为她帮陆非夏挡了麻烦,她迟早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那晚的记忆那么悲惨,欺辱她的人,害她的人,她都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时间慢慢前行,眨眼间又是一周过去,这一周里,陆非夏照常上她的班,画的设计图,她在前往自己梦想的这条路上越走越远,距离自己的梦想也越来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