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刑年将陆非夏拉起来,占有性地环住她的腰,对青墨道:“下次管好你的女人,别让她像条狗一样,逮着人就乱吠。”
妙曼女人不知道伤到哪里了,躺在地上鬼哭狼嚎,陆非夏听着刺耳,再加之着实不想被众人围观,所以恨不得离开此地。
她对客套说:“上次你帮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等你有空再去a市,我请你吃饭。”
她是真心实意,但是青墨似乎对回国蹭饭不屑一顾,他也没去顾躺在地上的女人,懒懒地看着沉浸在幸福之中的陆非夏。
上次纪刑年就让她吃够了苦头,这女人怎么就不知道长点记性,还是说真的爱得死去活来的?连自己老婆都不知道疼的男人,这傻瓜女人爱他什么?
青墨想不通,他几个长辈的爱情一直让他觉得很不理解,男人跟女人之间,爱情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从心底散发出来的?怎么散发出来的?
他打量的目光看得陆非夏心中微微忐忑,好像她是什么有趣的玩具,让他由心底生出了兴趣,在那样的目光下,陆非夏感觉非常地不舒服。
纪刑年同样觉察到了青墨审度的视线,他墨眉微蹙,拉着陆非夏的手就走,男人浑身的戾气还未散去,顺势一脚又提倒了旁边的椅子,直让恰好赶过来处理现场的经理目瞪口呆。
陆非夏不知道纪刑年到底在气什么,只觉得哭笑不得,打了人不够,还踢坏人家一张椅子,那股霸道劲儿就像脑门上贴着惹我者死的标签似的。
她用胳膊顶顶他的腰,笑问:“你干嘛一副全天下都欠你钱的模样?”
纪刑年脚步顿了顿:“你和青墨那小子怎么认识的?”
这口气……是生气了咩?
陆非夏有点懵,她老实交代:“在医院认识的啊,那时候田雨柔住院,我在医院守着,半夜睡不着,出去散步的时候不小心认识的。”
“半夜?”纪刑年抓住了这个关键词。
陆非夏顺势点点头,不明白纪刑年干什么陡然拔高了声音,“他当时还坐轮椅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我看他可怜,就顺道帮他把轮椅推上了台阶。”
电梯缓缓打开,陆非夏挽着纪刑年的手臂走出去,听到身侧男人似乎刻意压低的声音,“以后离他远点,不要让他靠近你。”
“为什啊?青墨虽然看起来不太好相处,但是本性还是不错的。”
这话落下,纪刑年立刻黑下脸,好像陆非夏的话得罪了他似的,两道浓黑的眉毛锁得更深,陆非夏当即心有戚戚焉,搞不明白他这脸色怎么就突然变了,一点征兆没有。
陆非夏不确定是不是因为她夸了青墨,所以纪刑年生气了,毕竟男人心海底针啊!
她思忖片刻,又笑嘻嘻地说:“小年年,你刚刚那两踢简直太帅了,英明神武,英雄救美,正合我意,我的一颗少女心因为你扑通扑通地跳,都快不能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