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P>
最终这样的传闻还是起来,还是让她的神明遭受到了玷污。</P>
“这件事影响不到他。”容与盯着江稚鱼说,“不论你们之间传闻变成什么样子,这件事只会影响到你,永远不会影响到他。</P>
因为他是时苏晏,是这江城上下都要尊称一句‘时爷’的人物。”</P>
也因为是男人。</P>
不论任何时候,像这样的传闻出来,被谴责的基本都是女性。</P>
等同于,女性受到侵犯,只会被说因为衣服穿暴露,所以招惹罪犯。</P>
这是现如今社会对女性群体贞洁的一种。</P>
可容与的话江稚鱼不是不懂,只是她不能接受。</P>
“这样的传闻不是对他没有影响。”江稚鱼轻声说。</P>
是她接受不了,她那么崇拜的神明,因为自己沾染了污点。</P>
直到现在,江稚鱼才知道,自己大错特错。</P>
她应该从周港舒让她离开时苏晏,离开晏园的那一刻开始就听话,接受周港舒的安排。</P>
而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反悔。</P>
一次又一次的去想着,可以勇敢,想要留在他身边。</P>
是她的自私,促成了这一切。</P>
而江稚鱼这些想法,没有人真正可以明白。</P>
因为没有人真正懂,当年时苏晏将奄奄一息的她从泳池捞出来的那一刻,有多神圣。</P>
时苏晏在她的生命中,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个怎样的浓墨重彩。</P>
她接受不了她的神明被沾污。</P>
尤其是因为自己。</P>
“这些话也是时爷,让我跟你说的。”容与弯腰凑近江稚鱼,“时爷说,该回时家回时家,该去上班去上班。而你的家会一直是你的家,不会因为任何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