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能抱住他,不能跟她诉说任何委屈,甚至还要逼自己说难听的话,去推他,去抗拒他。</P>
江稚鱼心里一阵难过,眼前也是一片湿漉。</P>
在感觉到时苏晏感觉她状态有问题的时候,江稚鱼急忙收回目光,低头跟电话里的周港舒解释。</P>
“我跟周欢已经道完歉,是……时爷看着周欢给我道歉的。”</P>
江稚鱼这一句话说完,周港舒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事。</P>
她沉默时,江稚鱼再补充一句:“周欢的意思是,接受了我的道歉,既然是误会就解开。那么之后合作还是继续,投资的事……”</P>
“投资的事,我拒绝。”周港舒很冷静的打断江稚鱼的话,“我可以什么都没有,但我不能被人戳脊梁骨。”</P>
几乎是跟江稚鱼跟时苏晏说的话是一样的。</P>
周港舒补充:“江稚鱼你明白我的话吗?”</P>
“我明白。”江稚鱼说,抬头看着住院部的入口来来往往的人群,背脊很自然的挺直。</P>
她继续说:“妈妈,我没有同意。我觉得临城那个投资商比周欢好,周欢心术不正,合作也合作不痛快。</P>
我们有能力,我们也可以选择!”</P>
这番话说出的时候,江稚鱼的每个字都很坚定。</P>
眼里的坚定感更为强烈。</P>
她轻笑起来,回头看着时苏晏的时候,看到时苏晏眼里一闪而过的错愕。</P>
而江稚鱼即便没有看到周港舒的表情,也能够感受到周港舒脸上出现的骄傲神色。</P>
她逐渐,从当年弱小无助的江稚鱼,成为能够让周港舒依赖,且觉得骄傲的女儿。</P>
江稚鱼想,她是可以的!</P>
成为周港舒最骄傲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