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你不愿说?朕会耐心等你说,来,我们先玩牌!”韦烽猛然又若无其事道,旋即低头看向手里那些牌。
江书薇心潮澎湃,一是因为他那些不知真假的话。
从他眼里她看到那种特殊的情意,可他是个皇帝啊,跟一个皇帝说爱,那不是太天真吗?
何况他还是个古人,而她,只是这个时代的一个过客,她的家在21世纪,那里才是她向往的地方,才是她的归宿,而且她一直有预感,自己一定会离开这个地方的。
这一夜,韦烽终归没有再让她侍寝,大家玩了一会牌后,裕乾宫有太监来禀告边疆军事奏折快马送回,韦烽便也事不宜迟地回去了。
江书薇求之不得。
然后,美美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她约谷秋去云霄岛。
姐妹两人并肩坐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尽情享受着美好的日光浴。
“谷秋,皇上最近有没有去找你?”江书薇还是忍不住问起这件事来。
谷秋摇了摇头,“自我搬进秋怡阁,皇上只来过一次,就是你生气跑来质问我那次。”
江书薇意外,但又似乎不意外,见谷秋并没任何失落或难过的反应,不禁又觉得欣慰。
一会,谷秋又说道:“薇,其实有件事我一直都没跟你讲。”
“嗯?”
“当时之所以成为皇上的人,的确是为了救你,而不是为了什么荣华富贵。”谷秋把当初如何哀求韦烽、韦烽提出的条件那些情况都告诉江书薇,“皇上已经封你为昭仪,必然不会再对你怎样,我觉得是时候跟你讲明一切。”
“你之所以那样做,都是因为皇上的威胁?”
“嗯!他还警告我不准告诉你实情,否则会惩罚你。为了保护你,我只好照做。”谷秋继续道。
江书薇沉默了下来。
“薇,你说皇上为什么要那样做?”谷秋疑问。
“谷秋,除了第一次,皇上后来有没有再宣你侍寝?”江书薇反问了一句。
“没有。其实说起第一次,我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因为当时……我忽然晕过去了,第二天醒来皇上就说我是他的人。薇,你不会怪我现在才跟你解释吧?”
“傻瓜,怎么会呢!”江书薇给她一个温柔的笑。
一切都是皇帝布的局,要怪,也是怪皇帝!
不过,她不禁又纳闷,皇帝这么做,到底基于什么目的。
就只是为了想得到自己?
可她自问没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一个坐拥三宫六院,见惯各种美色的皇帝如此费心费力啊。
突然,江书薇又想起某件事,问:“对了谷秋,我发现锦宏最近经常去找你,你们是不是……”
谷秋面色也微微一变。
“谷秋,你现在的身份不同,后宫众目睽睽,锦宏是个男人,你跟他常走在一块,会惹人注目的。”谷秋与锦宏的友情,发乎情,止于礼,江书薇了解,就怕某些坏人兴风作浪,胡乱给他们安一个通奸的罪名,后果不堪设想。
“嗯,我以后会注意的,你别担心。还有,薇,你曾经说过当了皇上的女人,我们就再也出不了皇宫,那将来怎么办?难道这辈子都在这里度过?”
将来怎么办?
江书薇顿时也一片茫然和迷惘。
而且,对比将来,她更担心的是目前的事。
如今名正言顺,侍寝机率更大,不可能每次都用月事蒙过去。
扑克牌,就算她把赌场上的十八般技艺搬上来,也未必推搪得了多久。
难道真的要失身皇帝?
江书薇真不愿意想和皇帝有关的事情,可她又不得不想,着实烦人!
稍后,二狗的到来把江书薇暂时从烦恼中解救出来。
江书薇连忙起身,微笑着迎向他,忽见他身边跟着一个俊俏的小孩童,立即惊叹出来:“二狗,他是谁呀?长得好可爱,好漂亮哦!”
“这是淑妃娘娘的儿子,钰皇子!”
钰皇子?
那是韦烽的儿子?
难怪总觉得有点面熟。
原来是韦烽唯一的儿子。
小小年纪已经有了韦烽的影子。
“二狗,淑妃娘娘怎么允许你把小皇子带出来?”谷秋却是有些担忧地问。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嘉华节,根据皇朝惯例皇上携带四妃去皇祠祭拜,淑妃娘娘也去了,要傍晚才回来。难得出来和你们见面,我便干脆把小皇子带出来。”二狗一边示意谷秋别担心,一边慢条斯理地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