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文,是给乐文往先生的情书。。。。。系统这突然的和蔼简直让江小书毛骨悚然,他一脸黑线道:[什么身材肤色,我根本什么都没看到好吗!就算看到了,你怎么知道自卑的一定是我?]
系统“哦”了一声,却继续揣测道:[那是不是我之前嫌弃你,让你幼小敏感的心田受到了伤害?你]
[够了!]江小书简直忍无可忍,牙咬切齿说:[我最近过得通体舒泰,心情愉悦,腰板硬朗,感觉自己还能再战两百岁,不劳组织挂心。]
[那是什么使你想不开呢,]系统陈恳地问:[突然要去找萧逸云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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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肤浅!]江小书斥道:[我现在已经入了萧门,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就算真的一辈子躲着他,我上来干嘛?不就是为了找他走走后门,拉拉关系的么?与其这样,还不如主动找他坦白,争取宽大处理!]
系统略一沉思,觉得有几分道理,赞同地问道:[哦,那你觉得你能搞个全尸的概率有多大?]
[]当初怎么不好好学学c语言呢,黑不死系统他丫的。
江小书又不是傻子,突然改变策略也是有原因的。之前萧逸云给他的感觉就是冷,孤僻,站在那儿不说话就是一肚子坏水,肯定在偷偷摸摸琢磨阴招,还心狠手辣(参见几次斩妖现场)。总之就是个千万惹不得的人。
但是今天他突然改变了看法。
他在竹林里看见萧逸云给猫崽洗澡,虽然表情还是淡淡的,但那种眼神特别柔和。因为没经验,他甚至显得有几分笨拙,可那种又专注又认真地盯着猫崽,一本正经拿着长情去试探的画面,让江小书突然觉得,或许萧逸云只是个孤独的人,藏在那厚厚的冰封荒原下的,其实是颗温柔而内敛的心脏。
[以前有个女生说喜欢我,想做我的女朋友,我觉得她长得还行,就答应了。]江小书垂着眼,声音淡淡地说:[她在宿舍养了一只猫,说是我儿子,买贵的猫粮给它吃,我们见面的时候也带着它。
但是她不喜欢给猫洗澡,因为很麻烦,猫这种动物是很排斥都水的,怎么都不配合,每次给儿子洗澡的人总是我。后来,她说猫在宿舍吵到她休息,又让我把大黄带回去养。接着她要买包包买饰品,也没之前那么喜欢大黄了,就根本不怎么理它了。
到最后,她想和我一起买件情侣装,我说大黄正掉毛呢,不能买浅色的。她很生气,我们吵了一架,我坚持不妥协,她就和我分手了。]
[]即使系统身为代码,也深感震惊,他极为难以置信道:[你居然就为了一只猫分手?]
江小书苦笑一下:[因为我觉得一个能说出‘你把它送人或者扔掉不就行了,反正在学校那么多人,也饿不死reads;。’这种话的人,她根本还没长大。她把有生命的东西当做买来玩的小玩意儿,不喜欢了就扔掉。可是一直猫的寿命十几年,养几个月扔掉了,它们接下来的生命怎么办?]
[崽,我从前误会你了,没想到你还是个根正苗红的青年才俊,]系统陷入深思,语气意味深长又十分欣慰:[原来在这又蠢又傻的外表下,居然是一个敬畏生命的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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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某种意义上我非常同情你,]江小书无比遗憾地说:[正直诚实的人只会说我风趣幽默,长得丑的,对,比如你,就会出于嫉妒说我蠢。]
系统:[]嫉妒你为何能如此嘴贱吗,宿主?
既然做出了判断,那就一定说干就干,绝不怂!这是江小书谨遵的人生信条。
他一宿没合眼,天蒙蒙亮,估计着应该是萧逸云醒来的时间了,麻溜儿地就跑去留君苑外头跪着了。
第一个看见江小书这项壮举的,是和他倒班的杂役。
杂役瞥了他一眼,拄着根扫帚站他面前,抖着腿大大咧咧地问:“咋滴,蛋儿,昨儿晚上叶子没扫干净啊?”
江小书同他对视了一眼,正儿八经地说:“快滚,别破坏老子的气氛。”
杂役嘿嘿笑:“啥气氛捏,告诉俺呗,俺替你搞搞。”
“”搞你妹哦。
江小书不想理他,心道我眼泪都要出来了,你别一会儿让我哭错了人。
然而这位真大铁蛋子却缠上江小书了,在他肩膀左边瞅瞅,又到他右边瞅瞅,终于发现新大陆了:“啊蛋子!你眼泡子咋这肿啊,掉虫儿了,我给你吹吹?”
“呼!”的一声,虫儿没给他吹出来,江小书被呸了一脸唾沫星子。
江小书:“”
这下就算江小书没有洁癖也给整的要内心崩溃了,口水啊啊啊啊啊这也恶心了老娘早上刚洗的澡啊!!
“”江小书给气的简直手指抽搐,满脑子都是“我有一句宁无意不知当讲不当讲”,忍了老半天,他面部神经都给忍扭曲了,杂役才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忙扑上来想给他擦擦,结果一擦,用力过猛,直接把江小书酝酿好的一泡眼泪全给擦出来了。
“唉,你这娃子哭啥呢,”杂役被江小书这突如其来的梨花带雨给惊着了,扫帚一扔连忙来安慰他:“憋哭啊,是俺用力大了?那你也不能介样儿啊,在俺们村儿,爱哭的小娘们那都是嫁不出去滴。”
江小书气得浑身发抖,闭着眼睛抹掉脸上的口水,深深吸了口气,用这辈子最大的声音咆哮道:“你——他——妈给我滚——!!!”
此声中气十足,曲调起伏,大有龙吟虎啸之势,从回声来看江小书十分满意
并不!
就在江小书再次睁开眼睛时,几秒前还站在他面前的杂役居然已经不见了踪影,出现在他面前的,只有那标志性的素白袍角。
“”
江小书简直从头发丝一路僵到脚指甲盖,只恨不得穿回一分钟前捏死自己。
怎么办reads;!
准备好的眼泪也没了!哭着告饶的戏份也演不了了!还当面问候了萧逸云家母
生活已如此多艰,命运你为何还要如此玩我。
“那个”江小书声如蚊蚋,极力扮着小伏低道:“门主,我是来请罪的。”
萧逸云一言不发,静的连细微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江小书见他不说话,也看不见他的表情,更不敢抬头去看,只得硬着头皮接着说下去:“对不起,门主。我之前骗了您,我是偷偷来萧门做杂役了。”
萧逸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