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顺利地被关进地牢,江小书心中大大地松了口气。他两手被人反绑在身后,绳结则系在床柱上。
江小书试探着挣了挣,绳子质量倒是不错,只可惜打结的方法不行,他不过是轻轻一动,险些就挣脱了出来。
地窖里没有灯,江小书感到眼前漆黑黑的,也没有其他人的呼吸声,这里似乎只有他一个。
青楼妓馆□□新捉来的姑娘,和“熬鹰”的方法差不多。
先是不管不问地饿上几天,待人被关得饥渴濒死时,再由老鸨出面,亲自送些吃食来,“好心”地救人一命,温言劝说。
若是这姑娘“识相”,答应了在楼中为妓,自然就皆大欢喜;而如果不答应,就派打手进来拳打脚踢地狠狠管教一番,再丢回去饿上一段日子,每隔一段时间就重复一遍这一流程。
但如果遇到了个别极其贞烈的,到了实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便会由坊间特请来的“先生”亲自出马,用各等春i药淫i器,甚至强迫的手段,硬逼着就范。
简而言之,恁得是什么样浑身倒刺的烈鹰,到了醉春坊,迟早都被炼成随人把玩的小金雀儿。
而江小书现在所处的,就是第一个阶段被饿的阶段。
萧逸云混进醉春坊后,也跟到了地窖的位置。此时距离江小书被捉进去已过了三四个时辰,夜色已深,整个醉春坊差不多都已沉睡下来,连女人的低i吟都几乎听不见了。
萧逸云悄无声息地敲昏了原本的值守,守在地窖入口处。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却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连萧逸云都尚觉得等的有些烦闷了,被蒙着双眼的江小书想必日子更加难熬。
他眼睛看不见东西,没有时间观念,除了视力之外的感官都会变得更加敏感,时间的流逝感更会被无限拉长。
但按照江小书那种一天不搞事,就憋得浑身骨头疼的脾性,也不知熬不熬得住。
萧逸云漫无边际地想着,嘴角微微弯了起来,心中一动,轻轻将地窖口拨开条缝隙,眯眼往下看去。
只见江小书耐着性子被饿了一会儿,果然忍不住,偷偷把捆在手上的结一拨,就从绳套中钻了出来。
双手一重获自由,江小书立刻把眼罩也拉了下来。然后转了转脖子,活动筋骨。
萧逸云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然而没想到的是,江小书活动完筋骨,竟一扯领口,把头竭力扬了起来,艰难地从领口往下探进一只手去。
为了模仿女子,江小书此次可谓下了血本。本着力求逼真的效果,他连胸口都塞得微微隆起——是那种既不过分丰满,也不一马平川,娇小玲珑的胸乳,就像一只敛起羽翅的雏鸟。
江小书表情十分挣扎地在自己胸口前摸来摸去,衣服也随着他的动作一会儿在这儿隆起一块,一会儿在那儿隆起一块。
这一举动看起来简直就像个变态,在顶部默默窥屏的萧逸云神色一时也有些复杂,
然而过了片刻,江小书突然面露惊喜之色,好似终于找到了个什么东西。但还未等萧逸云定睛去看,江小书“呼啦”一声,竟就从衣服里拽出了只苹果!然后随着他的动作,江小书那丰盈的酥胸,也瞬间塌了下去一个。
萧逸云:“”
江小书笑嘻嘻地抓着苹果,草草在衣服上擦了擦,就“咔擦”一声塞进了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