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道想现在出去？”慕容威好整以暇地说。

“不要……”杨珞珈摇了摇头，现在出去？段天德和夏深雪会把她灭口了吧？

“那你先睡吧，等他们完事了，我们再找机会出去。”慕容威也觉得就这样出去，估计会给那两位造成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实在不太合适。

于是，杨珞珈就安心地蜷缩在纸堆上睡了。慕容威立在那里，他没有想到，段天德虽然一把年纪，竟然会如此持久强韧。他们进来之前，不知道那两位做了多久，直到慕容威连腿都站得酸了，段天德还没有罢休的意思。慕容威禁不住以手抚额，难道他要在这里看一宿现场直播吗？他虽然也看得挺high，但一直这样看着也怪难受的。

终于，被折腾得七荤八素的夏深雪开始求饶：“老师，求求你！我不行了！”

“我都没不行，你怎么会不行？”段天德根本没放开她，此时他们正在画廊的一个双人沙发上纠缠，段天德的脸上写满了意犹未尽……

慕容威已经不想看了，坐在一堆画布上发呆。他只是在揣想，如果他和杨珞珈终于到了那一步，他该怎么做？那件事真的有那么快乐吗？

从段天德的脸上，慕容威看到了疯狂和满足；从夏深雪的脸上，慕容威看出了享受和沉湎。果然，这种事就是那么容易令人丧失心智，成为被欲-望驱使的动物，谁也不能例外。

慕容威伸出手，摸了摸杨珞珈冰凉的手臂，画廊里的空调开得没有酒吧里那么大，他们又缩在杂物间里，她应该很冷吧？他拉起身后的一卷画布，直接给她盖在了身上。

这时，外面的鏖战终于鸣金收兵，慕容威向外一看，那一男一女正依偎在沙发上，似乎还在回味。

“老师，你越来越厉害了！”夏深雪这么说，足以证明他们已经好了些日子。

“小雪，你越来越迷人了！”段天德深情地亲-吻了学生的樱唇。

慕容威心中一滞，看来他以后会对“老师”这两个字产生不同的观感了。看到他们那么忘情地接-吻，慕容威心里别扭，杨珞珈为什么要拒绝他呢？难道她是真的移情别恋了？

慕容威原本以为，他们俩会回到里间去穿衣服，却没有想到，段天德直接起身，把两个人的衣服都拿到外间来了，还十分温柔地帮夏深雪穿衣。

两个人穿好衣服，段天德抱歉地说：“小雪，我要回家了，过两天我还来这里找你。”

“老师……”夏深雪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噙着泪水，显然是很舍不得，却又无可奈何。

“小雪，你后面两年的学费，我包了，以后你的画也不愁没有销路。”段天德微笑地摸摸小情-人的脸，对于他这个成名画家来说，这些钱真的不算什么。

“对了，昨天珞珈师姐送来的那副《焰火》，挂在哪里好呢？”夏深雪提起了正事。

“我看过了，画得很好，就挂在‘名家区’吧！”段天德叹了口气。

夏深雪并不知道情-郎的心理活动。段天德心中抱憾，要是杨珞珈像夏深雪这么懂事该多好啊！毕竟杨珞珈是段天德几十年来教过的最漂亮、最可心的女学生，可惜杨珞珈对段天德的明示暗示一律无视，而且她又有那么一个有背景有势力的男朋友，所以段天德只好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