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实病得不轻。”杨珞珈转过身来,无奈地看着他,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别拒绝我,我可能会好受点儿。”慕容威含情脉脉地握住了她的手。
“我有在拒绝你吗?”杨珞珈话一出口,就后悔了,因为这男人直接扑了上来,给了她一记结结实实的熊抱,杨珞珈被压得生疼,发出了一声闷哼。
不过只有两天没有亲热,杨珞珈竟然也有些想念那种激情涌动的奇妙感觉。
慕容威能感觉到,她的回应似乎比之前要热烈一些,虽然他不能突破底线,但是能这样抱她亲她,已经让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纠缠缱绻了半个多小时,慕容威才从她的身上爬了下来,因为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再缠绵下去,搞不好就要擦枪走火。两个月不能做-爱的禁令还悬在他们的头上,为了她的身体,他必须遵守。
“我今天的表现是不是……好点了……”杨珞珈轻声问道。
“珞珈,都是我乱说话,你一直都表现很好。”慕容威有些内疚。
“你刚才这句才是胡说!今天我不像死鱼了吧?是不是有点像还剩一口气的鱼?”
她说得那么有趣,把慕容威逗得捧腹大笑,直笑到肚子抽筋。
“有那么好笑吗?”杨珞珈也绽开了笑靥。
“你很好吃,也很好笑。”慕容威不再笑了,只是痴痴地看着她。
“你是不是……应该把后半段故事讲完?”杨珞珈试探着问。
“卧-槽!你不会是为了听故事才肯和我亲热的吧?”慕容威有点恼火。
“其实我也想亲热的……”杨珞珈说了实话。
“真的?”慕容威立刻瞪大了凤眸。
“真的,我怕我再不表现好点,你就去找Jade或者小岛葵解决问题了……”杨珞珈幽幽地说。
“你放心好了,就算你一辈子不和我做,我也不会去找别人解决问题。”
他说得如此郑重,令杨珞珈受到了很大的震撼,“不会吧?”
“怎么不会?你没听说过一句古诗吗?”
“什么古诗?”杨珞珈好奇地眨眨眼睛。
“说的就是非君不可。”
“到底是哪一句诗啊?”
慕容威的脸上现出了坏笑:“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
“意境不错。”杨珞珈刚刚评点了一句,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超级清纯的她很快就明白了这句诗的现代版解读,“我去!这句诗简直太邪恶了!”
“这可是杜甫的诗!叫《客至》。”慕容威笑着说道,“整首诗是: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见群鸥来。花径不曾缘客扫,今始为君开。盘飧市远无兼味,樽酒家贫只旧醅。肯与邻翁相对饮?隔篱呼取尽余杯。”
“你连这都背得出来?”杨珞珈一向知道慕容威记性很好,“整首诗其实挺健康的,就是招待客人嘛!就那一句令人想入非非。”
“珞珈,你要常常想着这句诗,想着我。”慕容威将她紧紧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