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饵料,可是以血肉喂食不常见。”张日山关上冰箱门。</P>
“这次或许我们就大开眼界了!”莫珝走向大树留在屋子 里这一段。</P>
中空的,莫珝想到赣南的那次,这棵树和那根有的一拼。莫珝开始寻找入口,一旁的张日山也来帮忙,可是一番寻找,两人只找到缝隙,却没有找到开门的机关。</P>
“这里消息闭塞,传统思想牢固,学习寨子外的新知识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情。”张日山看着总觉的自己漏掉了一些什么。</P>
莫珝听到张日山的话,视线扫到刚刚自己看见的那段不知用途的麻绳,伸手将它拽了出来,一米多长的绳子另一头链接着树里,两人用力拉拽,树干处被拉开,张日山上前准备先下去,却被莫珝一把拉住,递给他一副在一旁的手套,自己先行下去了,张日山戴上后。</P>
树根排列了六七米的台阶,走下来莫珝发现,大树的树根包裹着石灰岩,形成了这地下密的通道,在台阶下面还有着更大的空间。</P>
莫珝向前走几步,抬起手。</P>
“有风”刚刚下来的张日山看着莫珝的动作,就立刻明白。</P>
“不止,湿度也高些,应该是有什么地下河之类的。”莫珝扭开手表上面的手电看向更深处。通道里石灰岩的柱子挡住了手表上的光柱,让人以为是通道的分叉口,其实不然只是石灰岩柱子的分布不同给人造成的视觉误差。走了一段就能听见潺潺的流水声,也发现有光亮,两人轻脚的走了过去。</P>
“你的血液真的很特殊,这已经是我第四只毒虫了,张家人还真是我的福星啊!”女子高亢的声音,一听就知道她现在异常的兴奋,可是听见内容,两人神色皆是一惊,直接加快了脚步。</P>
当看到这里的情况的时候,莫珝瞬间红了眼睛,地下室里只有一张小床,墙面上的架子上面,各种骨头,墙角还有几颗没来得及清理干净的头骨,四周的玻璃缸里各色的昆虫,饵料就是红白相间的肉块,地上的瓦罐也是堆了又堆,另一侧有处直通地下河的洞口。莫珝几步跑到张麒霖的身旁,一脚女子踹飞撞在墙上,女子手中的瓷碗和匕首也掉在地上。</P>
“你们是谁?”女子怒气冲冲的指着出现在她地下室的两个人,可是看到莫珝的动作却像一个疯子一般要扑上去,站在一旁的张日山抬手将人甩出去。撞碎了许多的瓦罐,看清里面散落在地上的东西,张日山皱起的眉头加深了几分。</P>
张麒霖整个人闭着眼睛,像被丢弃的布娃娃一般柔软无骨的坐在小床上靠着墙,一手被绳子绑的高高的,手腕处已经被磨得泛红,有的地方已经破皮,另一只手上数道伤口表明,他已经被取血几次,身上也是脏兮兮,眼底有淡淡的乌青,嘴角流出的鲜血已经干了。</P>
“张麒霖”莫珝单膝跪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喊着他的名字。</P>
“你个贱人,离他远一点!你这不要脸的东西!”女子指着莫珝愤怒的嘶喊着骂着,得到的是张日山毫不留情的回应,双手被张日山掰断。</P>
绑在张麒霖手腕上的绳扣莫珝怎么也解不开,脸上的焦急让匍匐在地上的女人在兴奋起来。</P>
“你带不走他,他是我的未婚夫,我的。”女子笑的极其嚣张。</P>
听见她的话,莫珝直接起身,蹲在她的面前。</P>
“他只属于他自己,你就不要再想了,因为你活不长了!”莫珝声音冰冷,却带着丝丝笑意,现在却好似催命的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