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去,”吴协嫌弃的看着胖子。</P>
“小同志你可能是不了解这东西,我给你介绍一下,皮这东西有大讲究在里面,什么东西用什么等级的皮,羊皮牛皮是最常见的,而且炮制的手法和工序也影响最后保存的时间,但是现在可以留存的皮制作品太少,唐卡这一类十年间也就那门一次。“胖子讲的比较模糊。</P>
“以皮做纸的初衷只有一个保存的时间极其长久,可是动物的毛发要浓密许多,毛孔就成一道瑕疵,以人皮做纸生熟都可以,但可是人皮也分三六九等,婴儿少女为最佳,婴儿却因为小,不是首选未经人事的少女也就成了首选。”四阿公将手机还给邦妮(莫珝),口气还算温和的说道。</P>
“这行径不知道要害死多少人,这后面破碎的家庭又该如何?”吴协脸上带着悲悯的神色。</P>
邦妮(莫珝)靠在车厢上,一边削着苹果,一边张了口。</P>
“从现代人的角度看这是陋习,不可取,是对生命的践踏,可是在那个奴隶主的时代,这是一种高洁的代表,是荣耀家族的幸事。在说那个时候奴隶还分好几种呢!农奴是最下等的存在,牛羊这些牲畜的命都比他们值钱,被选中往往都是这种农奴。你用现代人的道德理论去评判当时的事,有些,,,”邦妮(莫珝)耸了耸肩,那个时候的藏区本来就那样,而且这种思想基本上达到了根深蒂固的状态,莫家在藏区生意还在那期间中断过,直至八十年代,才稍有转机。莫珝也是在家里传递的消息里得知,即使科技发达,思想开放,经济多元化的选择,这类东西依旧是藏区 顶级的收藏品。</P>
“诡辩。”</P>
“吴三省怎么有你这么个侄子!”四阿公留下这么一句话,抿了抿衣服靠在被褥上开始休息了。</P>
吴协直接懵掉了,胖子揽着吴协的肩膀在调侃。邦妮(莫珝)也咧着嘴角跟着笑,看着两个人在那闹。</P>
目光最后落在了靠着被子休息的陈皮阿四身上,出租车的幕后人看来就是这位了。吴三省和陈皮阿四两只的合作没有想想中强强联合的战力爆棚,反而陈皮阿四把吴三省比较在意的大侄子给弄来带在身边,现在吴协不是拖油瓶,反而是带来自己和胖子两个有效武力。其实莫珝实在是不明白以陈皮阿四的年岁上雪山是件冒险,更何况现在要去的是情况未明的长白山 不知道这上了年纪的四阿公上怎么想的。</P>
下了火车三个人先行下了火车,可是还没到出站口的时候就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P>
三个人排着队,胖子邦妮(莫珝)将吴协夹在中间,队伍基本上是半停滞的状态,胖子踮着脚也看不见前面是个什么样的状态。</P>
妈妈安抚孩子的焦虑,小孩的啼哭,夫妻之间互相的照应,抱怨声、争吵声与谩骂声充斥在整个出站口。</P>
胖子在两个队伍中间的位置向前走,打算去前面探探情况,因为火车站没几分钟就有火车停车,出站口的人现在已经能有三四百人的状况。邦妮(莫珝)和吴协还没走上两步,就看见胖子向两人走过来。</P>
“走,火车上的假便衣应该是招了,出口的位置除了检票员,很多人手里都拿着假便衣手里吴协的照片。”胖子警惕的看了看四周。</P>
“只有吴协吗?”</P>
“不知道,只看见一张,那张纸上是吴协的照片,还是生活照。”</P>
“生活照?不会是无锡的那波人吧!可是他们 怎么会知道我们的路线的?我们也是在出租车上被人安排坐的这趟车。”吴协在分析整件事情。“除非有人知道我有必须来长白山的理由!”</P>
“鲁黄帛”胖子给出答案。“原本你是被潘子带着出去玩儿的,鲁黄帛到手,我们的每一步好像就有人插手。你应该是他们算计的那一个,我和邦妮(莫珝)纯粹就是被你连累的!”胖子打算往回走,就像三个人上车前翻墙那样,在翻出去。</P>
“不行,铁路两旁本来就不会有人行走,我们这么过去有些冒险。”邦妮(莫珝)没有把握,现在已经在四处搜索吴协,调一调录像,车牌和车里坐着的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又可以三人一路面都被按住也是事有可能的,邦妮(莫珝)还在想着对策,身侧一个小朋友的橡皮泥掉在邦妮(莫珝)脚边,二十四色的橡皮泥塑料盒子一个个独立密封,挤在一个礼品盒里,邦妮(莫珝)嘴角扬起了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