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娘赶紧阻止丈夫。她揪着婴宝的耳朵。“你不要在燕王殿下跟前胡言乱语。”
婴宝一把推开了莫娘。“你这个混蛋娘们儿。你不要在妄想着还要依附着燕王了。你以为咱们配做王爷的亲戚吗。不配。咱们就是罪人。莫大的罪人。”婴宝哭得歇斯底里。
燕王从來沒见一个大男人会哭成这样。他们到底是做了怎样对不起婴宁的事情。让他愧疚成这样。让婴宁从來不提起他们。
燕王回头看了淑妃一眼。淑妃附着在他耳朵上说:“当初宁妹妹就是被她的哥嫂亲手卖进了青楼。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燕王的脸色变得铁青。难怪这个男人伤心欲绝呢。他们果真是畜生不如啊。
“啪。”燕王的手重重排在了本來就摇摇欲坠的桌子上。
一屋子人顿时傻了眼。
“原來是这样。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罪应当诛。來人。给我拖入军营中的大牢。等候处置!”燕王怒了。
莫娘万万沒有想到自己上赶着要认亲。结果换來了这样的结果。这下可好。沒死在鞑靼手里。要死在燕王手里的。这该死的婴宝。
“饶命啊。王爷。第一时间更新饶命啊。我们知道错了。知错了。看在婴宁的份儿上……”莫娘还在哭着求饶。两个随从进來。把俩人给拖走了。
百姓们围在帐篷周围。指指点点。
燕王是再也不用想看见这两人连自己的亲妹子都能卖掉的人。转身回了军营。
淑妃就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这个女人真是太自以为是了。简直自己找死。
淑妃安顿好难民。又把带來的两个伙夫暂时安置在了难民营中。近來好给这些因为战争失去家园的百姓做饭。
安顿好一切。淑妃准备回府。
朱高帜送了淑妃好远。
“娘亲。今儿这是怎么了。父王会发那么大的火。孩儿沒敢问。那两人起先不是自称是父王的亲家吗。怎么这么快就被父王打入死牢了。”朱高帜好生奇怪的。这次的战俘还真是有些意思。动不动就自称是父王的亲戚。这父王也是。真是桃李满天下啊。
不过同样是亲戚。怎么这两拨人的待遇就那么不同呢。
那对老些的是被父王安置在了北平城最好的客栈里。好吃好喝伺候着。而这对却沒那么走运了。直接打入死牢!朱高帜有的时候真心觉得这父王太难以琢磨了。
淑妃慢悠悠地说:“帜儿啊。你有所不知。刚才这两人简直是在自寻死路。今儿已经是去过府中了。他们是宁夫人的亲哥嫂。不过这两人还真是对畜生。你知道吗。当年就是他们亲自把自己的妹妹卖进了青楼。想想这宁夫人也是因祸得福。在青楼里还沒接客。就被你父王给带回了府中。”淑妃话说着有些酸涩。
毕竟当初这个宁夫人可是青楼出家。这王府中的夫人。有哪个不是有着显赫的家世背景的。唯有这个宁夫人。而且进了府中。还一副不是人家烟火的样子。让人好不讨厌。淑妃实在是不明白这燕王当年是鬼迷心窍了么。不顾她是个红尘女子。径直带回了府中。当年为这事情。后院里的众夫人沒有一个不烦恼的。
可是即便是这样。这燕王还真是宠溺这个宁夫人。沒少被夫人们妒忌。
“这天下之大。还真是无奇不有。竟然有这般畜生。该杀。该杀!”帜儿也义愤填膺。
淑妃漠然地笑了笑。
是啊!当杀。
“对啊。娘亲。这段时间那个安妃近來怎么样。可安分了些。”朱高帜悄声问淑妃。
淑妃警觉地看了看周围的人。低声示意帜儿小心为妙。毕竟隔墙有耳。
“帜儿。你要记住。无论何时何地。你都不要提及此事。近來你的父王被战事缠身。还沒顾得上查那件事情。你小心才是。毕竟那个安妃你的父王很是看重的。上次拜堂就因为一双走了手脚的绣鞋。你父王可是大动干戈。把那个淑妃的贴身丫鬟都下令处死了呢!娘亲现在真是后悔。当初沒有阻止你去陷害安妃。”淑妃一想到此事。就觉得心里不安。毕竟她所有的希望都在帜儿身上。这皇上也好。燕王也好。都很是看重帜儿的。可不能为了这么件事情。前程尽毁。
“娘亲放心。那善后事宜孩儿都处理好了。神不知鬼不觉。再说。过段日子。想个办法。找一个替死鬼。彻底断了父王对这件事情的猜想。”朱高帜自是知道父王的英明。前段日子他早就在考虑此事了。
“说的轻巧。”淑妃嗔怪着用指头戳了戳帜儿的脑门:“好了。你都送了娘亲一路了。你赶紧回军营吧。”淑妃示意朱高帜赶紧下了马车。返回军营。
“不。娘亲。正好孩儿去城里还有些要事要办。就顺道再和你搭个伴呗。”朱高帜憨厚地笑了笑。他笑的时候。由于胖。脸上的肉也跟着颤巍巍的。
“嗯。我当我的帜儿是孝顺。多日不见娘亲。专门送娘亲呢。原來啊是进城有要是要办啊。”淑妃故意笑着责怪儿子。
“不。不。不。”帜儿连忙摆手。“孩儿对娘亲的心日月可鉴。孩儿是专门送娘亲回府。顺道办那件事情的。”朱高帜连忙解释。
“贫嘴。”淑妃满眼笑意看着儿子。他的孝心。她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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