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那可真说不好,轻点的就是乳腺增生,严重点就是乳腺结节,再严重就不好说了,还是让芳婷姐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温然说这话确实有吓她的意思,但说得也确实是实话。
冯芳菲慌了,“我现在就去看看我姐。”
温然指了指天,“眼下都快天黑了,一来一回都到半夜了,你还是明天再去吧!”
“那明天一早我就去看我姐,不能让这一家子把我姐气病。”冯芳菲打定了主意。
冯芳婷的乳腺有没有事不好说,冯芳菲的肚子却是一阵阵抽痛,就像是快来例假的感觉。
温然适可而止,“你代我向芳婷姐问个好,等有时间的话我再亲自去看她。”
“好。”
“……”
冯芳菲风风火火地走了,估摸着今晚肯定是睡不好觉。
温然这拱火拱的很到位。
就等着冯芳婷为了自己的乳腺崛起了。
她又去看了看日历。
没错,距离恢复高考的通知下来还有一周。
虽然已经被推荐上了大学,她还是把与高考内容相关的书籍看了看。
这天晚上做梦但都是在考试。
梦里她认真地看着试卷,但是眼上却像糊着一层什么东西,用力揉了揉还是看不清。
好不容易看清,刚写几个字又发现试卷不对,急都急死了。
那边老师都提示要交卷了,她还没写多少字,再一看,之前写过的也都没了,更加着急,猛地睁开眼。天还没亮,钟表刚好走到整点,铛铛铛响了三下。
窗外有皎洁的月光倾泻而下,薄薄的窗帘不遮光,透过窗子照到了床上。
幸好刚刚只是一个梦,不过梦里的着急是真的。
沈南征不在家,只有她和女儿的大床显得很宽敞。
她习惯性地摸了摸女儿身下的褥子,褥子是干的。
打开灯,熟练地把女儿从被窝里提出来把了个尿,这才重新躺好。
只是再也睡不着,就这样失眠了。
静静地听着钟表“咔哒咔哒”走了一圈又一圈。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了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四点过了,她没睡着。
四点半过了,她没睡着。
五点过了,她还是没睡着。
再不睡天就亮了。
可是没等五点半那声敲响,她居然睡着了。
听到敲门声才醒。
“妈妈,吃饭。”
“妈妈,起床啦!”
两个娃就是个小传声筒。
他们的生活已经能自理,每天都会准时准点起床,在张阿姨和何阿姨做饭的工夫,已经按照沈南征指定的目标扎了一个小时的马步。
练武术就是要底盘稳,根基扎实,想偷懒可不行。
正是调皮捣蛋的年纪,也锻炼了他们的耐力。
温然起床后先打开门让他们进来才给丫丫穿衣服。
丫丫一睁眼就特别精神,尤其是看到两个哥哥,开心地眼都弯起来了。
“的的,的的……”
“妈妈,我要给妹妹穿衣服。”
“我也要给妹妹穿衣服……”
“穿衣服不行,穿袜子可以。”温然怕他们没个轻重再把女儿的胳膊腿弄伤,随手给了他们一人一只袜子。
拿到袜子的小家伙很高兴,跃跃欲试。
温然还没给丫丫穿好衣服,他们就拿着袜子开始给妹妹穿了。
小长空还凑过去闻了闻她的小脚丫,惹得丫丫咯咯笑起来。
嘴里还说着:“透……”
温然听懂了她的意思,问儿子:“妹妹的脚臭不臭?”
“不臭。”小长空说完又闻了闻另一只,“一点都不臭。”
小万里学着他的样子闻了闻妹妹的脚丫,又去闻妈妈的脚丫,在心里做了个对比,甚至还脱鞋闻了闻自己的作对比。
最后总结出来一点,“不臭,不臭,都不臭。”
小长空也脱了鞋闻了闻自己的,没说话。
又闻了一遍。
温然看他的小表情略带嫌弃,问道:“昨晚洗脚了吗?”
“洗了。”小长空回答得极快。
小万里也用力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