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票,票票……”
丫丫抱着存钱罐宣誓主权。
沈南征小心翼翼地抱着她往外走,然后冲雪花打了个手势。
雪花会意,马上小跑着过来。
沈南征把丫丫交给她,“雪花,你帮丫丫保管存钱罐,带丫丫回去睡吧!”
“好呀好呀!”雪花太乐意了。
丫丫也学着雪花说:“好呀好呀。”
沈南征趁热打铁,“雪花,快带丫丫去睡觉。”
雪花:“……”
雪花赶紧带丫丫走了。
这一招对丫丫是真的管用,存钱罐在哪儿,她的人就在哪儿。
一晚上都没闹腾。
没有孩子在身边方便多了。
温然和沈南征也过了一个激情四射的晚上。
两人相拥而眠,到早上醒来还不愿意起床。
不过除了起床号声,还有两个活的小闹钟。
他们一大早就来喊:“爸爸妈妈起床了——”
……
作为爸爸妈妈的温然和沈南征哪好意思再卿卿我我,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服。81说
开门后,小万里跳进屋里,“爸爸,你是不是赖床了?”
“爸爸早起来了,就是想测试测试你们会不会来喊爸爸妈妈起床。”
小万里狐疑地和小长空对视了一眼,小长空问温然:“妈妈,你也是早就起来了吗?”
“妈妈刚起床。”温然打了个哈欠,还有点睡意朦胧,就算说早就醒了,两个小家伙肯定也不会信。
他们俩机灵着呢,很会观察细节。
小万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爸爸妈妈身上转了几圈,又问:“爸爸,你是不是咬妈妈了?”
“妈妈的脖子都红了。”小长空也看到了,还指了指自己脖子的位置。
温然只觉得双颊灼热。
昨晚虽然没有弄出声音,却比以前都要疯狂。
没有刻意种草莓,被沈南征亲过的地方也红了。
还是今天早上亲的。
其实脖子上的红印已经算是很浅了,在衣服遮住的地方更红……
她拿起镜子照了照,这红印就像对什么过敏了一样,于是故作惊讶:“糟了,我肯定是过敏了。”
“过敏?”小万里不解,“什么是过敏?”
温然瞥了努力憋笑的沈南征一眼,“那要你爸爸解释。”
沈南征干咳两声,“过敏就是就是皮肤“过于敏感”,简称“过敏”。”
小万里一头雾水,摇摇头:“还是不明白。”
小长空突然灵光一闪:“我知道了,雪花姑姑上次削完白山药手也过敏了,手又红又痒。”
让他这么一说,小万里也想起来了。
“妈妈,你的脖子痒不痒?”
温然不痒,为了让他们俩相信这是过敏郑重地点了点头,“痒啊,好痒。你们不要告诉别人知道吗,不然妈妈就不能去上学了。”
“为什么啊,为什么不让妈妈上学?”小万里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凡事都想问出个所以然。
小长空也仰着小脑袋等答案。
温然编不下去了,扯了扯沈南征的袖子。
沈南征继续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打听,你们是小男子汉,答应妈妈不能说出去就不能说,懂不懂?”
两个小家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可是他们好像还没有答应不能说出去吧?
头已经点了,沈南征又认认真真地叮嘱了他们一遍,这下他们算是稀里糊涂答应了。
姜还是老的辣,他们再聪明也挡不住老爸的八百个心眼子。
……
沈南征特意暗中观察了一天,两个小家伙还算是守口如瓶,谁也没告诉。
也不知道是真的重信守诺,还是把这事忘了。
温然戴上了围巾。
天气冷了,这样搭配不突兀,还挺好看。
今天是周一,就算沈南征有难得的休息时间,她还是要去上学。
每天忙碌着,依然很开心。
军医学院不同于其他学校,恢复高考和不恢复高考都是一样的学习,一样的努力。
教学内容丰富,实践活动也到位。
就是老师比先前忙了些。
温然已经被推荐上大学,不用再为高考发愁了,可还有很多人需要。
大家都在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临阵磨枪。
那些被遗忘很久的老课本也都找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