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3日,上午,真田幸镇表现的跟其他真选组队员一样,早晨七点一刻起床,然后整理内务,接着去卫生间洗漱、个人卫生等,完事后去食堂吃早餐,一份烤馍,一根油条,两个鸡蛋,外加一大碗皮蛋瘦肉粥——哇,这个家伙很能吃啊看来,几乎和我有的一拼了!(注:黑子野太助语)
在吃完早饭后,时间才刚刚七点四十五,理论上还有十五分钟才开始一天的警察生活,但是真选组的副长土方十四郎曾经宣布了一条“只许早到不准迟到,否则一律切腹自尽”的条例,所以真田幸镇早早的来到屯所大厅,与其他成员一起等待着局长、副长每日晨会。
七点五十的时候,副长土方十四郎准时出现在大厅里,他一身黑色溜金边制服,白色的襟领整齐的束在他的喉咙下,与制服上的第一颗纽扣的始终保持着同一高度。我承认这样子打扮的确很有型,但是我觉得那样太过于死板,不利于我天生向往自由和谐的性格,于是我就灵活些,衣襟束的没有那么紧致。
外观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但是我发现副长土方十四郎却一直盯着我看,那眼神仿佛就像择人而噬的老虎,我很紧张,很害怕,心里一直在想副长是不是察觉到了我的卧底身份,所以朝我目露凶光——若真是那样该怎么办呢?我没有完成敬爱而又伟大的佐佐木异三郎先生交与我的任务,愧对他老人家的栽培与期望,我有罪,我该死,我向天祈求着再给我一次卧底的机会
也许是老天回应了我的祈求,副长土方十四郎收回了他的视线,转而投向了另外一个人身上,对他大声的吼叫着报告写的向作文之类的,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粗鲁的话语——对不起,内容实在不可描述,所以我就不记录在这份报告里了。
我认出那个人,却是监察组队员山崎退,我在想,堂堂真选组副长土方十四郎应该不会那么无聊的朝一个队员发火,然而今天,他却发火了,而且叫嚣着让山崎退去切腹——
忽然我注意到,我正在监察的对象真田幸镇嘴角挂着一抹隐秘的弧度,表情也带着一股得色,就像谁家小孩恶作剧成功捉弄到大人一般,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采——所以我怀疑,这个叫做真田幸镇的家伙,也是跟我一样,是一个别有用心的家伙。
这么说也不对,我是巡警组的原副长,现任监察密探,背负着光荣而又重要的任务潜伏进真选组的,而真田幸镇明显不会是巡警组派来的人——因为卧底真选组的任务极为隐秘,过程也极为枯寂与危险,也只有我这种受过高等教育与培训的人方可胜任,所以我想伟大而又敬爱的佐佐木异三郎先生是不会这么做的。
所以我现在十分相信这个真田幸镇是由攘夷浪人所伪装滴,所以我决定再接下来的一个月中,对其一举一动都加以严密的记录,待得证据确凿的那天,我会将这些证据假借监察山崎退的名义,塞进副长土方十四郎的房间里,好教真田幸镇的狐狸尾巴无处藏身——
3月4日,真田幸镇像往常一样在七点一刻的时候醒来,适时他第一眼看到的,是那包含朝气的阳光,他轻轻地阖上眼皮,将枕头
“啪!”,来自某密探的三月份的监察报告被佐佐木异三郎重重的摔在书桌上,一丝不苟的灰褐色头发下,两只狭长的眼睛略微眯起,露出一对摄人的光采死死盯着站在他书桌前的一个身穿巡警组白色制服的男人,好一会儿才沉声问道:“真田幸镇,这就是你身份暴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