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此地不宜久留。”
“师祖,那临渊公子和那个白泽,你就不管了吗?”夜风问道。
话音刚落,寒亦走到他面前,挡住了夜风的视线,夜风一顿:“不过不管也没什么,宗主的病重要,我们走吧。”
彩蝶路过他身旁时,低声说了句:“多事!”
夜风表示很恍惚的向财叔望去。
财叔表示他也很无奈,谁让寒亦唯其师父命是从呢?
“走吧,愣在这里等鬼?”财叔拍了拍他背,说道。
“哎呦,财叔,别拍我背,森得慌!”夜风打了个冷颤说道。
财叔惊愕的抬头看他,说道:“我没有拍你啊。”
“不是你,还有谁?”夜风话音刚落,大叫一声,飞快的追上前去,这鬼地方太恐人。
财叔走在后面,环顾四周,侧耳倾听了片刻,快步跟上去:“开玩笑的,真是个胆小鬼,等等我。”
萧语和寒亦走到最前面,与彩蝶夜风拉开了一小段距离。
寒亦扭捏了许久,几次想张口,都没有讲,最后见彩蝶他们远远落后他们,才说道:
“师父,有件事不知该问不该问,那个……”
“既然不知道该问不该问,那就别问。”萧语一步一步往前走,毫不客气的说道。
“师父,我是想问,那个彼岸花真的有断情思的功效?我之前翻阅的医书里怎么没有记载,而且没有听说过。”
“我前面不是方才说过?尽信书不如无书,很多书本上没有的知识才是真知,书本上的药理医学,你已学的差不多,从未有机会应用到生活之中,亦是无用;只能作为知识的储备……”萧语滔滔不绝的讲着大道理。
寒亦并不想听大道理,他迫切的想要确定一件事,所以他打断萧语:“师父,就是说,彼岸花入药,一定会断了情思?”。
“对啊,怎么?你对此有异议?”萧语诧异的侧脸瞟了一眼寒亦,“为师的医术你不相信?”
“不是,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意思是,我们的目标不是为了让我恢复记忆吗?”
“对啊,这不就在恢复记忆的路上了吗?很快便到了彼岸花生长的地方,那里生长环境阴暗潮湿,你瞧,现在空气的湿度越来越浓,马上就到了。”
第一次,寒亦觉得语言不能表达他自己真实的意思而感到焦虑不已。他支支吾吾,越走越慢。
萧语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前面,回过头喊道,“寒亦,你看,前面就是了,为师说了可帮你恢复记忆就肯定做到。”
寒亦低下头,并没有大家料想中的兴致。
萧语似是看出来寒亦不开心,落落大方向他走来,说道,“寒亦,你可是有什么顾虑?”
“对啊,宗主,你有什么顾虑呢?大伙都盼着你恢复记忆呢!”夜风和彩蝶、财叔都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