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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先是派人掳走了孟郡主,顾爵爷赶去搭救,走的时候略施小计,让太子中了春药,太子就把神女破了身,在把神女送回她自己住处的时候,被一群盗匪抢劫,盗匪错把神女当成死人,就随手扔在了大街上。”
皇帝一听眼睛睁得极大,震惊地看着张兆山,几乎说不出话来。她说的字每一个分开都能懂,怎么合在一起他完全听不懂了呢?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破了绯红身的是巫溪国太子,还被盗匪当成死人扔在大街上,现在巫溪国太子,又来贼喊捉贼?
绯红那是什么人?出出进进都有护卫守着,那些个护卫的身手好的不得了,怎么可能会被普普通通的盗匪抢劫?
大半夜的,城门都紧闭了,盗匪从何处而来,这根本说不通。
关键是张兆山说的若是真的,巫溪国太子怎么有那个脸还来问他要一个交代!
张兆山看皇帝的瞬间就知道皇帝在想什么?随即解释道,“我们没有证据证明,绯红神女是被巫溪国太子自己给破了身,护卫神女的一众下人和护卫,都被灭了口,无处可查。”
皇帝面皮狠狠抖了一下,重新坐回到龙椅上,神色慢慢恢复平静,半晌,眸子里闪过一抹睿智的光芒,冷冷的看着张兆山说,“什么盗匪,恐怕这盗匪就是顾爵西吧?哼!”
顾爵西有多么重视孟碟仙他心里清楚的很,否则也不会违了巫溪国太子的心意,把孟碟仙赐婚给他,先不管巫溪国太子为何掳走了孟碟仙,顾爵西那脾气怎么可能就随便放过掳走孟碟仙的人,弄了春药报复了巫溪国太子,又扮作盗匪把绯红神女晾在大街上再恶心巫溪国太子一把,他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
可是他痛快了,解气了,现在可好,烂摊子扔给他了,该死的混小子。
皇帝很快就把事情理的七七八八,那混小子把护送绯红的护卫和下人都杀了,来个死无对证,把自己的屁股给擦干净,可是却也把巫溪国太子破了绯红身子的证据也销毁了,巫溪国太子那么精明的人,定然是也想到了这一点,这才有恃无恐的来贼喊捉贼。
巫溪国太子分明就是吃准了他这个皇帝不会把顾爵西给交出来,绯红既然已经被破身,交出来也弥补不了什么,白白损失一条人命还会丢了他南诏国朝廷的颜面,而巫溪国太子的最终目的还是要跟绯红神女同样重要的东西。
可是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会是他想的那个的吗?
此刻的碧落园里,孟碟仙正在玉碗和玉林的陪同下,在花园里散步,最近总觉得身子有点僵,似乎需要多走动走动。
“小姐,是不是最近饮食不合您的胃口,怎么会身子僵呢?之前一直都没有什么事情,要不要把神医叫过来给您仔细看看?”
玉碗不放心的在一边说道,府里的大夫来给瞧过了,都说没什么事情,只是走动的少了,经络有些不通,多走动走动就好了,可是她还是觉得不太妥当。
玉林也在一边说道,“是啊,要不然是不是昨天那个可恶的巫溪国太子对您做了什么?”
小姐的这个情况是早上吃早膳的时候发现的,当时她正在给小姐布菜,小姐端着汤碗在喝汤,只觉得手腕和手指很是僵硬,有点用力不顺畅,也不是多严重,就是有点不舒服,感觉手部僵僵的。
随即便让大夫来看了,大夫把完脉就留下了一副活血化瘀的方子,还交代没事情多到外面走动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