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泽寒盯着那女人的背影看了几眼,沉声道:“你在做什么?”
司梦槐回头看了眼男人,挠挠头:“这里的梳妆桌呢?你给我搬出去了?是想给我换个新的吗?”
眼看男人只盯着她不说话,司梦槐不明白男人又怎么了,走上前勾了勾严泽寒的手指。
“你怎么不说话?”
“又闹什么脾气?”
司梦槐回想两人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想头就疼,干脆就算了。
在她想问问严泽寒他们之前做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身子瞬间腾空,然后砸进一片柔软中。
天旋地转的感觉让司梦槐脑袋晕晕,她心惊自己是不是长什么病了。
不然为什么总是头疼头晕的?
可别是得了什么脑癌之类的!
在司梦槐走神之际,严泽寒大手按住女人的双手,撑在她身上俯视她。
男人语气不善:“你是谁?为什么在我房间?”
司梦槐感到严泽寒的异常,瞥了眼对方那拧得快要夹死苍蝇的眉心。
她收起了无所谓的心思。
“你怎么了?我,不认识我了?这个玩笑可不搞笑!”
司梦槐挣了挣手腕,把手腕从对方手心下抽回来。
她掀开被子钻进去,背对着严泽寒,声音闷闷的:“严泽寒,我今天累了,头晕脑胀的,想早睡,没空陪你玩。”
严泽寒盯着司梦槐后脑勺看了好长一会儿,才神色复杂地离开自己的卧室。
在客厅准备明天事物的树莓见严泽寒围着浴袍就下了楼,低着头不敢乱看。
“严先生,您有什么吩咐吗?”
严泽寒冷声道:“把今晚的监控调给我,是最近两个小时的,壹号庄园所有监控都发给我。”
严泽寒留下这句话就去了书房,树莓不明白为什么严泽寒要监控回放,但还是让人把回放整理好,分好类发给严泽寒。
严泽寒换了身休闲装,坐在书桌前对着笔记本电脑看监控。
监控回放一切正常,但就是太正常了所以才有问题。
那个女人是从哪里出现的?
从天而降?
严泽寒拧紧了眉。
他想让人查一下这个女人的资料,但掏出手机来突然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
严泽寒离开书房,打算回卧室去问问那个女人的姓名。
但是想到那女人正穿着他的衬衫,躺在自己床上睡得香,他又止住了脚步,转身回了书房。
刚刚关上书房的门,严泽寒意识到不对的地方。
不对!
按照他以往的做法,应该立刻把女人给扔出去的,然后把卧室里里外外都换一遍,还会好心到自己睡书房,把卧室让给对方?
严泽寒当即决定回卧室,把人给扔出壹号庄园。
管她是哪儿来的。
严泽寒步步生风,转眼间回到卧室。
由于他动作并不轻缓,即便是上好无声的房门都被他弄出了声音。
司梦槐刚刚入睡,本来就没有睡沉,她又一向睡得浅,自然被男人开关门的动静给吵醒了。
她迷糊着睁眼看了下来者,看清对方的脸,不满瘪了下嘴。
“怎么还粗手粗脚的?以后动作温柔点,还有,把灯关上!”
司梦槐吩咐完,翻了个身继续睡。
严泽寒的脚步一顿,在路上打好草稿质问的话全没了。
他刚才没听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