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手去了。”
“娘,家里是不是来过人了?”
林百义将一旁被丢在院子边上的木头桩子捡了过来,问陆秋波。
这木头桩子是他从山上挖回来了,想做个小摆件的,本来可不是放在那个角落的。
而他娘也不会没事搬着木头桩子玩,要锻炼身体在氓荒山上割水稻就够了,哪里还需要,所以,肯定是有人把这木头桩子丢到那边去的。
“谁来过了啊?”
“还能有谁?”
陆秋波没好气地反问了儿子一句。
看到那木头桩子,他们娘俩就应该心知肚明了,现在哪个到他们家来,是来吵架的,还敢拿木头桩子砸人啊,除了那一家。
“二哥家的来过了?”林百义也不傻,当下就明白了。
“她又想干什么?成天就知道出幺蛾子,也不看看她现在还有没有那个命出幺蛾子了啊。”
“她那个女儿,又不知道干了什么事儿了,动了胎气现在躺床上呢。”
“咋地?来借银子的?”林百义立即问道。
柳百孝来村子里也有些时日了,他自然知道柳百孝对柳如眉和柳玉水有多抠门了,一个铜板都不会肯往她们的身上花的。
“来借银子倒还好了。”
提起柳如眉,陆秋波又把自己给气着了。
“这个女人可真不是个东西,居然想把她女儿动胎气的事儿赖到咱桑桑的头上来,说是被桑桑诅咒的。”
提起这个就来气,特别是想到自家老头子还对柳百孝这个儿子抱有幻想,她心里更是生气了,转过头狠狠地瞪了一眼正在被林采青侍候着洗手的林老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