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桑点了下脑袋之后,又摇头。
“怎么说呢,阿爷这个情况比较复杂。”
她顿了一下,抬眸看向岁子墨,深吸一口气之后,又重重地呼了出来。
“若是如当初楚水一般,是受了伤之后我直接医治,便能够知道是伤在哪里了,也能够知道要多何入手了,可是此刻的情况是……”
她不知道她家阿爷具体是伤在哪里了。
“当初我也借着给阿爷揉腰的时候,给他摸过骨,可是腰间并没有什么异常之处,所以我不敢断定到底要怎样治。”
总不能像在现代一样,直接来个手术吧?
她可没那样的本事,在不知道情况下做手术,何况对象还是她阿爷,年纪摆在那里呢。
在毫无把握之下给他动手术,那只是让他多吃一些苦头而已,没任何用处的。
“那你现在为阿爷针疚,是为何?”岁子墨问道。
“针疚是最保守的治法。”林采桑解释道。
“我想起当初,阿爷的双腿本来还是有知觉的,只是后来一直没能站起来,家里头又为了生计奔波,便没在花精力地阿爷的双腿之上,他这才一直躺在床上没有起来过。
我想,先用针疚之法刺激穴道,看看阿爷的腿会不会有知觉,然后给阿爷经常按摩,有助于血液循环,不过这样的方法效果没那么快。”
她现在所做的,只是将自己的猜测付诸于行动,以最保守的办法先治。
如果这个办法不行,那她再来想其他的办法。
“没有其他办法,也只能这样子办了。”岁子墨对着她说道。
林老梗这腿伤,算得上是陈年旧伤,说实在的,能治好那可不是幸运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