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还不承认!在这乡政府,咱俩是不是盟友,一个战壕的?是不是自己人!”在一个,田朝阳说话的时候故意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了比划,“咱俩虽说被窝没钻成功,但肌肤之亲肯定是有的!在肉体上算不算自己人”?</P>
寒令雪一听直接气疯了,满腔怒火的冲到他面前,抬腿就要踹他。眼看着腿都抬起来了,田朝阳脱口喊道:我给乡里甚至是县里平息了一场重大的政治地震你知道?</P>
“政治地震”?寒令雪怒目圆瞪,有些疑惑的看着他。脚也不自觉的收了回去,说道: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敢骗我,或是故意夸大其词,我就踹死你!</P>
田朝阳将在营口子村遇上日报记者季红鸾及其它所见所闻说了一遍。</P>
寒令雪听完心里直呼“万幸啊”!这事若是真上了日报,就后调查下来没自己的责任。省领导批市领导批县领导只能是痛骂她了,这期间发生什么事谁也无法预测?</P>
最好的结果就是责令她尽快妥善解决,谁让她是任上的乡长呢!寒令雪心中感谢田朝阳,记他一功。念头一转知道是郝仁义策划这一切,又上火了,愤怒的说道:这个阴险卑鄙无耻的老狗,真以为我拿你就没办法了吗!</P>
她还真拿郝仁义没辙,她爹不是普通人。官也比郝仁义大,但调离本县了。远水救不了近火,婆家这边也有势力,可这是官场争斗。她也不能求助,找人砍郝仁义也不合适!</P>
寒令雪越想越来气,气的来回踱步。就好似一头拉磨的小母驴,正转圈呢发现旁边的一头大公驴目光火热的盯着自己的身子。立马找到出气的地方了,上去就一脚。</P>
“你这混蛋,就知道瞄人身子。快跟我一起想办法,怎么对那个老狗。”</P>
“对付郝仁义,说难很难,说不难也不难”!</P>
田朝阳上来就说了句跟绕口令一样的废话。接着说:他在乡里盘踞经营多年,不仅仅是树大根深,而且还枝繁叶茂。咱们想砍倒这样的一棵大树,确实很难。但是咱们可以先砍他的枝枝叶叶,像乡财政姚远这样的。我们可以一步一步的除掉他的狗腿子们,再把他的盟友们想办法争取过来,他慢慢也就蔫儿死了。</P>
“你说的可容易!可这得需要多长时间呀”!寒令雪板着俏脸问道。</P>
田朝阳略作思索后说道:“短则半年,长则一年。一年后如果咱俩还扳不倒他,那就只能认命了”!</P>
寒令雪怒哼一声,冲他说道:“你认,我可不认!我给你半年时间,年底前你扳不倒郝仁义,我就把你扳倒大头冲下埋咾”!</P>
田朝阳听了咯咯一乐,这勾人的女妖精说漏嘴了。上午她还说让王世龙找人砍死自己呢!现在又说给自己半年时间,明显上午她是吓唬自己。</P>
“你乐个屁啊!你还乐”。</P>
寒令雪笑骂道:“我这么跟你说吧,郝仁义这次没能成功,肯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下周的乡党委班子会上,我要把孙前进负责的征迁工作分给你,郝仁义肯定出手,你想想怎么反击吧”!</P>
田朝阳听的直撮牙花子,这事确实不好整。毕竟到时要面对的不是郝仁义一人,而是他及其他的盟友们。而自己和寒令雪只俩人,担心肯定是有的,不过也不必太过担心,因为二人手中还握着那三百万的把柄,到时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