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取来创伤药就默默低退开,南司翊接过要,说:“我来帮你涂药!”
“不牢王爷费心了。”
“这药止血快,若不赶快止血还要让其流着吗?你想躺回床上吗?”
夜夕墨撩开左肩的衣服,肌肤裸露在外,伤口还在流着血。
南司翊将创伤药倒在手上,一前一后的按住伤口,顿时血止住了。
拿出布搽去周围的血,用布条做了个包扎,把她的衣服重新穿好。南司翊把药瓶给她,“拿去换药用。”
夜夕墨接过,南司翊又说:“明天安乐候会被邀请进宫,父王允许你参加。”
“我知道了!”
“那你早点去休息吧!”夜夕墨扶她起身,自己就离开了。
夜夕墨抬头看向夜空,嘴角上扬。安乐侯,明天我倒是要会一会你!
……
洪武殿
南离炎坐在龙椅上,百官按照次顺排座,早已等候多事了。
“安乐侯觐见!”
殿外的太监高声宣告,所有的视线看向了殿外。一个中年人在前,身后还跟着三四名随从。
夜夕墨偏头看着已经走进来的安乐侯望去,很快目光就有了回应,便转向正前方,恰巧对上了南羽赫的眼。
“丘国安乐侯夏宁拜见君主。”安乐候作揖一拜,诚而不屈。
“听闻夏侯爷来我朝都城岂不接见,请坐。”南离炎皮笑肉不笑的说。
安乐候坐在客宾位,他的随在他身后从负手而立,刚好坐在南司翊的对面。夜夕墨和南司翊坐在一起,所以只要一抬眼便看得到安乐候夏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