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早餐,凌千伊问闫春喜拿了钥匙,就回家了换衣服了。
穿着短袖短裤睡衣走在从清晨就开始闷热的空荡荡的大马路上,凌千伊的心情也不是很好。
原来换一个环境,也不能完全失忆啊。
……
医生建议今天给白顺动手术,不然再拖下去,有可能矫正不过来。闫春喜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但是她不是监护人,没有签字的权利。
于是,闫春喜不得不跟着医生去看白应天。
此时,白应天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也许是昨天失血过多,一下子还没有补回来。他旁边有个警察在值守,看到闫春喜和医生过来以后就靠外站了。
闫春喜拉着脸走到白应天跟前,白应天微微睁开了眼睛看她,立马皱起了眉头。
“哼!你养的好女儿!故意伤人,等着坐牢吧!”白应天恶狠狠地说道,他还很虚弱,声音也有些底气不足。
“白应天,你不要血口喷人。昨天谁给你交的手术费,你自己心里没有点数吗?”要是能弄死这家伙,闫春喜早就弄死他了。
虽然他是白顺的爸爸,她的好朋友的丈夫,但是,她还是恨不得把白应天剁成肉酱。
只不过杀人犯法,她不能先动手,没想到凌千伊这小家伙还挺能耐的,把他伤成这样。
闫春喜心里暗暗称赞了凌千伊一番。虽然昨晚进门的时候她是看到白顺躺在了白应天跟前,但是他手上的那把菜刀是她家的,她很清楚。而且白顺受那么重的伤,不可能身手那么敏捷地挑断白应天的手脚筋。
所以闫春喜猜测是凌千伊干的。
可要真的是凌千伊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