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影斜，海棠香。碧纱轻弦响。清樽酒，满唇芳，半生魂所望。”

乐明晰一惊，低头便对上了那双妖气十足的眸子。

“你醒了？”

“小月的歌声在本君梦里迷了路，在本君脑袋里兜兜绕绕，余音绕梁，搅得本君头脑昏沉，思绪凌乱。无奈本君只好睁开眼，好让自己清醒一些。”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明明很陶醉，却非得说的这么无奈，乐明晰鄙视地撇了他一眼。

“本君已用二十二个字概括了小月的歌。”褚柒伸了个懒腰，又砸了咂嘴道，“这人肉枕头的确不错。”

她瞧着他一脸懒散的样子，不禁计上心头，“小柒呀，你说小月对你好不好。”

“依本君粗略观察，还算可以。”

还粗略观察……

乐明晰故意向他身边靠近了一些，又道，“那还有没有其他人比小月做的更好的？”

“该是没有了吧。”

“那，和你有约定的那个人比呢？”

“她自然和你不一样。”

坐怀不乱啊！色诱，色诱他。乐明晰强忍着满心的不情愿，扒拉住他的胳膊，用几乎要把自己给腻死的声音说道，“怎么不一样了？是她比我还好吗？”

褚柒冷不丁地将手拔了出来，“本君与她有利益关系，但你……”

没想到对方完全不吃这一套，乐明晰的脸僵了一下，继续充满期待地等着他的下文。“我怎么？”

“你对本君来说，毫无利用价值。”

“……”乐明晰嘴角猛地一抽，什么叫毫无利用价值？她就那么没用？

看到她黯淡的神色，褚柒的脸色终于是软了下来，露出一抹浅笑来，“难道小月喜欢被人利用吗？本君知道你是想离开，本君答应你便是。”

“谁喜欢被利用！我只是……”乐明晰一愣，刚刚他说什么来着？“你答应放我走了？那你的约定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