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纤尘侧目看了眼子车，唇边带着一缕笑意，“子车和乐战倒是比晰儿本人还紧张。这试题是怎样我虽然不知，但她的知识远远不止这区区书本。他这不是出难题，而是在帮她！”

“帮她？”乐战彻底不懂了，但也不敢再多说。

只是看那已经落座开始答卷的乐明晰，面目淡定自信，执笔熟练，走笔疾书，挥洒自如。无论从钢笔到毛笔，均是落字自信满满。

他的疑惑越来越大，看着静坐答题的她，竟像是变了个人，微光浮动在身体周围，居然是在凝魂做题，那具灵魂曾学识无数，过目不忘，在关禁闭的那些年，湛纤尘陪伴她从网络学习，虽然没有深入课堂，但学海无涯，她所掌握的技能与知识又何止于书本！

乐明晰迅速答完将近二十页的卷子，脑海中对知识的提取与搜索居然行云流水，她在校园学习不过三年，书本也只看过寥寥几眼，却已殚见洽闻，博古通今。

虽不明白这各中缘由，但足以解了此时之困。

从考场出来，乐明晰还在冥思苦想，刚好又碰上了同样状态的刘烨。

“明晰，你考的怎么样啊？”

“还好。”

“你有没有觉得这题出的离奇？”

“离奇？你怎么会用这个词形容文试？”乐明晰无语笑道。

刘烨拍了拍额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我本以为升高的试题无非就是初中学的那几项，前几页还有数学外文什么，可到了后面，就开始考一些儒家道家思想，还有什么周礼，加试还有毛笔字杂文，我去，这不是上古科考制度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