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明晰莞尔一笑，却狡黠的像只小狐狸，“哥哥是想夸我有悟性吗！”

墨寒惊讶地发现在她说这句话时，墨水心中预示控灵能力恢复状况的蓝雾明显变得比之前清亮了一些。

按预想状态，距离她全部恢复至少需要五年时间。可照现在的状况来看，只怕不到两年她就能全部恢复并且还能更加出色。

这让他喜忧参半，学的快固然是好，但能力越强就越容易被人陷害，这是经过无数事实论证的现实情况。他的出发点就是让她远离纷争，可……

“怎么了？我学的好你还不开心吗？”乐明晰翻开已经显示正常文字的书页，神色越发明朗起来，“这些多数我已经看过了。只是不太认同这里的个别观点。”

“哦？说说看，哪些观点你不认同？”

“当然是修心控灵的真谛了，说什么无情无爱，哥哥，天地万物皆以情生，无情怎感悟万物之彼此？如果情和爱在修心中完全不需要，那为何人间有情？为什么我们要对彼此友好，关怀？修行的最高境界难道不是造福万物吗？”

墨寒愣住好半天，神色却略带了一丝伤怀，“冰儿，这些观点是谁告诉你的？你说的固然很好，很对，但修行重在解放身心，感悟自然至高的存在。是为了让你更加自由，而你却把这一切都加上了如此沉重的负担。你就从来没有为自己想过吗？”

“想自己？我们修行难道只是为了自己？”

乐明晰也感到疑惑，这些观点仿佛是烙印在她骨子里，似乎她的存在就是为了造福苍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