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拨打了王朔的电话后,和他讲了李成锁刚才说的话,王朔也觉得这是现在唯一可行的办法,既然方案敲定,那接下来就等靠岸了。
船舱外围的甲板上,我靠着在木栏杆上感受着远处呼啸而过的海风,看着旁边的小个儿感慨万千。
“呐,手机还你,对了,你说你当初有没有想过自己未来有一天会干这种事儿?”
小个儿幽怨的瞥了我一眼:“死鬼,要不是你,人家怎么会沦落至此”
“可以,有寻欢那味儿了!”,我大笑道。
“哎身上若无千斤担,谁拿性命换碎银”
我欲言又止的看向他,这一刻我忽然觉得他和林凡好像,都是被岁月磨平了棱角打上了褶皱,让自己提前步入中年生活,若没有我的出现或许他会一直这样下去,而我们大学时许下的诺言或许早已随风而去。
就连现在的我也不会想起自己曾想在国内开一间名气很大的画廊,办一次闻名国际的画展所以说有些东西它为什么称之为梦想,因为它只能在梦里想,而放到现实里来多少有点不切实际。
就拿我来说,年少轻狂自以为毕业后慢慢赚钱就可以完成梦想,可之后我才知道我哪怕是在老林的画室里打一辈子工,也不够开一间上规模的画廊,更别提需要知名度了,而办一次闻名国际的画展更是天方夜谭。
现在已经是午夜一点多了,我都有些犯困了,就在我打了个哈欠伸懒腰的时候,小个儿这件外套长袖被我一下崩裂开了我尴尬的盯着他:“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习惯穿合身的,就不能买稍微宽松点的嘛,这样穿着也舒服”
他摆了摆手:“习惯就是习惯,要那么容易更改,那还叫习惯吗?”
小个儿架不住寒冷的海风回船舱内了,而我只觉得吹起来凉飕飕的,还没有到撑不住寒冷的地步,于是我目送他进去后接着看向漆黑的远方。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海风袭来,我“嘶”的一声,终于是感觉到冷了,就在我想回船舱内的时候,一双玉手出现帮我披上了外套,她走到我身旁微笑的看着我:“我就知道了你冷了”
我看着杨小文,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刚才她教训强子时的场景,而就在刚才她替我披外衣的时候,我似乎觉得她好像对我有意思我一时之间不敢与她对视,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怎么了,岳哥?”,杨小文看出了我的不对劲儿,下意识的问道。
“没事,没事,我确实有点冷了,走吧,回去吧”
说着我就要往船舱里走,可杨小文忽然伸出手将我拦下来了,然后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懊恼,但随之又变成了坚定,她问了一句:
“你是不是在怪我擅自做主打了强子?”
“啥?不不不,他该打”,我有些语无伦次,差点以为她要跟我表白我现在好像真的有点自恋了,这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