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疯了，他总是会在不自觉间在意凤凌瑶。

“夙君琰，你今天带她熟悉一下地形，然后带她去检查一下昨天净化的那些人，我先走了。”

觉得自己有病的夜大公子，光速将夜知雨丢给夙君琰，找了一个蹩脚的借口准备溜走，跑了两步之后，又回来拉着夜寒羲，“你跟我走。”

“啊不是哥！你有病吧！”

虽然这么说着，夜寒羲还是跟着夜长珩走了。

因为她觉得自己也有病，只是没有哥哥那么严重罢了。

“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奇怪？”

被拽出一段距离后，夜寒羲开口询问。

夜长珩没有回复她的话，而是抬手设下一个结界，与外界隔绝开来。

“我觉得这个凤凌瑶很奇怪，我不知道怎么形容，就是，很奇怪。”

向来健谈的夜长珩，此刻竟然不知道如何描述。

提起凤凌瑶的名字，夜寒羲的目光顿时沉了下来，“兄长想要形容却又无法形容的，或许跟我是同一种感觉。”

兄长的异样，她是看到了的。

她可以确认，从认识凤凌瑶到现在，他们手上没有掌握任何关于凤凌瑶的信息，唯一有的，也是公知信息，或许是时间太短的缘故，又或许是凤凌瑶确实藏得太深，总之，他们一点都不了解凤凌瑶。

从凤凌瑶的的言语间可以判断出，她的心智绝对不像是她的年龄一般，就好像是小小的身体里面，住进了一个成熟的灵魂。

“也感受到了？”夜寒羲最初的怪异举动，夜长珩也看到了，不过他没有什么精力去关注夜寒羲，他光关注自己都忙不过来，“那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我很了解她，我的身体总是不自觉的做出一些关照她的举动，包括她的喜好，都是忽然出现的，没有丝毫征兆，但我感觉，关于她的记忆似乎刻进了我的灵魂深处。”

夜寒羲亦是如此，她是幽冥仙主，在她的记忆中，她不是一个喜欢与人接触的人，照顾别人这个词，跟夜寒羲完全不搭边。

她好像在做一些，超出她的认知范畴的事情。

“我的潜意识里，想要关注她。”

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夜长珩才说出这句话，“我一直都知道，记忆并非区分真实与虚幻的绝对证据，我的记忆里，完全没有她的存在，但是我的潜意识，或者我的身体机能告诉我，她很重要，而这种感觉，随着离他越来越近而变得更强烈。”

夜寒羲沉默良久，附和道，“我和你是一样的感觉，所以，我们的记忆都出现了偏差，或许，她曾经与我们都认识。”

这个“我们”，或许不止他们两人。

如果是认识他们的人，那必然也会认识夙君琰，甚至认识已经在神魔大战中牺牲的暮泠兮。

“哥，我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

夜寒羲缓缓开口，她自己都觉得，既荒谬又合理。

“我们一起说吧，我也有个荒谬的想法。”

兄妹俩心里默默倒数，三，二，一。

“她应该，跟我们有血缘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