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建芳考虑的时间,这对和田白玉碗的价格已经到了八百万。
思及沈昆甚少对什么东西感兴趣,苏建芳咬了咬牙,举了牌子,“一千万!”
价格一上千万,跟拍的人一下子少了不少。
苏央注意到其中一个就是王玉婷。
她旁边坐着一名面容端方严肃的中年妇女,应该就是她的母亲了。
她的母亲在沈昆喊了一千万后,唇形开合,说了句‘可以了’。
王玉婷不甘的示意坐在她不远处的保镖放下欲要再举的牌子,朝苏央瞪了一眼。
苏央颇觉无辜,这碗又不是她拍的,关她什么事。
不过花千万买一对玉碗,对政府官员来说,实是有点儿扎眼。政府官员每个月的薪水都是固定的,不吃不喝,一辈子也拍不下这对碗。
王玉婷的父亲是国防部长,更是要爱惜羽毛。即便不是她王玉婷举的牌子,只要有心都能看出这个保镖是谁家的。
其实她就是继续举牌子也没什么,只要她老子还在座位上,在场的人没有谁傻了会拿这点儿不疼不痒的把柄,去找堂堂国防部长的麻烦,无异于以卵击石。倘若她老子不在位子上,就是没有错,也能被泼一身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脏水。
再说,经过今晚她表现出的对白玉碗的兴趣,说不定明天就有货送上门。
玉碗最后以一千五百万被苏建芳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