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漱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寒栗,见鬼一般看着苏央。
“你……放肆!”安玉漱色厉内荏道,声音都打着颤。
“放肆?是放肆,那是对你没必要尊重。愚蠢而贪慕虚荣的外室,一直被掖藏在国外,突然让你回国,就没想过为什么?整整十六年漠不关心的孩子,为什么忽然想起找寻?谁给你的提示?你怎么知道我和你儿子长得像?明明生了秦家继承人,却连踏入秦家本家的资格都没有,住在帝都酒店,再豪华套房也是外人,孩子人前叫别人妈,保镖说是保护,实是监视。如此愚蠢被玩弄股掌之间,你就没觉得羞耻过?你还是先把自己捋清楚,再说其他。”
苏央每说一句,安玉漱的脸就白一分,到最后已经没有血色。
“人怎么都能活着,是光明正大的站在太阳下,还是如下水道的鼠蛆、华毯上的螨虫见不得光,都是你自己的选择,好自为之吧!”
苏央说完,走到门口打开门,“请吧。”
见外面的保镖往门内看,苏央从鞋架上拿起一个塑料袋子,丢到他们面前,“下次藏好点儿,别让人找到。”
里面是一个录音器,昨天他们来时偷偷安装的,被苏央拆了下来。
两个保镖互看一眼没有吭声。
安玉漱看到录音器,满脸忿怒,“谁让你们做的?”
两个保镖沉默不答。
苏央道:“秦太太吧。”
其中一个保镖眼神闪烁了下。
安玉漱再待不下去,走到门口又顿住,“央儿,不管怎样,事情已经”
“慢走不送。”苏央打断她要说的话,一把把她推至门外,再‘哐当’一声关上防盗门。
真当贵人是傻子,只是看上秦皓然的脸?那天真干净,勾人想要狠狠蹂躏或疼宠的善巧样子才是贵人想要的。她去不过是捎头,白搭一个人让人乐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