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执事？”

“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当不了家主，执事也不错，总不能白考一回吧。”

“会想杀了你的白马王子。”

“他不是，当时只是想保他而已。”

“哼，你才跟了他几天，就想保护他了。跟了我十年也没见你对我有他一根手指头好，最后还背叛我。”

“我……算了，就当我背叛了你吧。你真的没有对他的记忆动过手脚？”苏央直视着他的眼睛。

撒旦鼻音嗤了声，把手中的烟，弹进十步开外的青花瓷垃圾桶，“动了怎么样？没动又怎么样？你不是一直想摆脱他，让他忘了你？也算顺了你的意。”

苏央闭了下眼，叹道：“你果然动了他的记忆。”不然不可能知道她一直在拒绝齐子晔。

撒旦站直身体，朝她伸出手，“走吧，拍卖会应该开始了。”

苏央搭上他的手，随他回了拍卖场。

而在他们离开后，一个人从另一个柱子后转出。

正是他们谈论的齐子晔。

齐子晔手里的手机还在通话状态——“主上？”

……

回到拍卖场，灯光暗了下来，拍卖场的人差不多已经到齐了，几乎座无虚席，倒是她前面的座位空了，只有王玉婷还在。

王玉婷在用手机聊天，脸上带着笑容，偶尔闪过讥诮之色。

苏央瞥了一眼她手机上的聊天内容，看到了——未婚先孕，四个字。感觉王玉婷应该是在说她，看看自己小了许多的肚子，抬脚用尖细的鞋跟儿，狠狠戳了一下撒旦的小腿，压低嗓音，“让你胡说八道，我要成未婚先孕的女人了。”

撒旦毫不介意她用鞋跟儿戳他，反手又摸上她的肚子，“要不再上去吃点东西，圆乎乎的也挺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