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我选择前者。”

“……像舅舅和舅妈。”

“嗯，不起眼的小幸福，平平淡淡的真实。”

“真实？”

“我跟着姑姑没少参加应酬。光鲜亮丽的外表都是带着面具的逢场作戏。脱了那层包装，其下的真实有多冰冷苍白，就只有戏台下才知道。跟姑姑关系最好的冯太太，背地里也会说姑姑一句肥婆，也会眼红嫉妒姑父的成就，骂自己的儿子跟你相比就是废物。”

“……你说的这些，是人就有，并非有钱人的专利。”

“是啊，是人就有。但分大小，有钱人的要复杂很多，小人物的就是些琐碎罢了。你妹妹脑袋瓜子不够使，玩不了大的，小的刚刚好。”

“妄自菲薄了。太单凭你现在说的，就能玩的了大的。是不想玩而已。”沈绍麒肯定道。

苏央摇头，“是真的玩不来。齐学长是什么人，他父亲是什么人，我略知道一二”

“等等，你说你知道晔的父亲？”他都从来没有听齐子晔说起过父亲这个词儿，她竟然知道？

苏央把玩木雕的手一顿……她是不是说错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