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朝门外走,每走一步,心都在滴血,钱啊……她辛辛苦苦赚的钱,算是黑色收入,那也是钱啊。
阿什紧跟着她,“你不用管,这笔钱我来出。”
苏央回头愤愤道:“他们家在哪儿。”
“可别去,你会被生撕活剖了的。”阿什伸手要拉苏央的手,她的手真软,手感极佳。
苏央扬手躲开,“我要银行账号,总不能扛着钱来吧。不把你们泰坦岛砸崩了。”
“……那点儿钱,泰坦岛随便一个厕所都能装下。你真有那么多钱?”
“哼。”
苏央继续往前走了。
阿什在后头跟着,“你不是收入不过万,哪来的钱?”
“谁还没点儿投资了。”
“什么投资,这么赚,我也入个股。”
“抢银行!”
“……”
……
依然是古色古香的房间,苏央离开后,罗宾从贵妃榻起来,把手背的输液器拔掉,进了屏风后的里间。
只见刚才还咳嗽连连、说休息了的老族长,正坐在临窗的榻榻米和人下围棋。
黑色阴沉木的棋盘,散发出深沉的岁月幽光。棋盘黑白玉棋子,已经各据半边江山。
和他对弈之人,穿着黑色晚礼服,一头银色的短发,精心修剪,左金右红的异色眼瞳专注的盯着棋盘。
“辛苦了,坐吧。”老族长头也不抬的对罗宾道。
“是。”罗宾跪坐在棋盘一侧的绣花团垫,看他们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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