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聋吧。”
“看在你陪我睡了一觉的份,我告诉你一个法子。”
沈绍麒狭长的桃花眼,眼梢斜飞而起,不意间便是桃花情意流泻,若是有心,更是勾人凡心跌宕。诺兰看着沈绍麒的眼睛,真真是一枚天生的风流桃花种,可惜错付了春意,桃花开成了冷梅,让人想接近又恐寒意寒心,不敢靠近。
可怜人啊!
“另找一个女人。”诺兰道。
这算什么法子!
“快走不送。”沈绍麒觉得自己跟他说话都是浪费时间。
“好好想想。”诺兰转身出去。确实听着像废话,却是走出情之囫囵的唯一法子。如果找不过那个可以让自己移情的女人,那将是一辈子的桎梏。
苏央挂了齐子晔的电话,直奔沈绍麒的房间,来看他。见他额头贴着的是创可贴,应该是伤口并不大,松了口气,“怎么样?”
沈绍麒见苏央一脸紧张的冲进他的房间里,心里刚刚架起来的心墙,瞬间崩塌、支离破碎……抬手摸了下额头的伤……
昨天他拉着诺兰进房间后,没想到看着瘦瘦小小的诺兰,身手恁般凌厉,一个向外旋身挣脱了他的手,并绕到他的后面,冲着他的背是一腿。
他没想到他的速度那么快,一脚被踹了后背心,身体向前扑倒。又忙一个团身,侧身撞击地面,才险险躲过了脸摔地的惨剧。
但不等他翻身从地起来,脑门又被重重的敲了一下。
诺兰手拿着一个景泰蓝的花瓶,阴毒的看着他……
阴毒?脊梁骨一寒,他是不是眼花了,忙晃晃头。
结果晃的脑仁儿痛,眼前一黑……最后入耳的是,他脑袋与地板撞击的‘咚咚~’声。
再醒来,他发现自己被捆绑成了粽子,躺在自己屋里的大床。腰被诺兰抱着,而诺兰正呼呼的睡大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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