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妃一个小小的妓女，看她凌老夫人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凌少锋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凌老夫人面前：“母亲，您吃过了没？在这里吃些，兮兮，你去再添一副碗筷——”

“不用！”凌老夫人面色不悦地打断凌少锋的话，“少峰，你若还是拿我当母亲，就把这个低贱的妓女从家里赶出去！”

凌少锋略微思索，同意：“飞龙，你带上金银珠宝速去南海请吉祥道士回来。”

“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你去准备吧！”凌少锋又道。

飞龙应是，退出房间。

副将飞龙刚走，毓妃的丫鬟兮兮便进了房间，问：“将军，饭菜已经准备好了，要摆桌么？”

“摆桌吧！”

凌少锋用手摸了摸毓妃的额头，温度还是有点低，道：“一会我让秦大夫过来再给你号号脉，再开些药吃，现在下床吃饭，嗯？”

他的语调温柔，和面上的冷血冷情十分不相配。

仿佛又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毓妃不免有些失神，她伸出手想摸一摸她记忆中的脸。

她的手指刚要触碰到他的唇，便被他握在手里，放在唇边吻了吻：“能坐起来么？”

毓妃摇了摇头。

凌少锋将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掀起，然后打横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地放在摆好膳食的桌前。

他细心地将她喜欢吃的东西牵到她的盘子里，道：“多吃一些，身体才能恢复的快。”

“好，我知道。”

毓妃低着头，小口小口吃着盘子里的菜，想到前尘往事，不由落下了两行泪来。

很久很久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