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得知诛仙图的消息,便是带着云盟诸人前往,那一场争斗,整个仙界,单单是仙王境界,从一品到九品,就足足有上万人了!</P>
上万名仙王,这是什么概念?</P>
整个仙界内,仙王境界的强者,才多少?</P>
“静静等着吧,宗门既然有此消息,恐怕这次,将会是一次新的挑战。”</P>
“最近,宁家和陆家,斗家一系,还有二十二峰峰主姬雪儿,二十三峰峰主盛航,以及许家和罗家,都开始怀疑你,将你当成杀害他们子弟的凶手了。”</P>
王芯雅担心道:“只怕这次,是要将你往死了逼,若是出去历练,恐怕他们定然是会下杀手的。”</P>
“这些老东西,我早就想杀了他们了,之前杀不掉,现在,实力不够,杀杀他们下面那些兔崽子,也好让我出口气。”</P>
牧云点头道:“相比于这些,我更是好奇,秘藏内……有什么!”</P>
等待一段时间,消息终于是确定了。</P>
经过血煞神教和三十三天剑门高层的一同商讨,终于是确定,那些空间通道,通向的是一处处密地,而且似乎,不仅仅是一处密地。</P>
两方决定,门下弟子,金仙之下,大罗金仙之上的弟子,不得入内。</P>
唯有金仙、大罗金仙境界的弟子,方可进入其中,查探究竟。</P>
而且,更加意外的是,此次,连带着羽化天宫,也掺和进来了。</P>
得知这一消息之后,牧云也是感觉有意思了。</P>
这血煞神教和羽化天宫,打得好算盘啊。</P>
这次密地之行,虽然不是三大势力高层之间的战争。</P>
可却是三大宗门的战争,只是出面的是金仙和大罗金仙境界的弟子罢了!</P>
这个消息传递开来,整个三十三天剑门弟子,都是大呼痛快。</P>
他们早就被血煞神教弟子在落日山脉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怒,正愁没地方发泄怒火。</P>
这下好了。</P>
大家一起在密地内,是生是死,谁也不能够决定,只有靠实力说话。</P>
而且最重要的是,羽化天宫也掺和进来了。</P>
羽化天宫和三十三天剑门的关系,一直是比较好的。</P>
他们掺和进来,三十三天剑门绝对是占据优势的。</P>
而且,这次可不仅仅是金仙境界弟子,还有大罗金仙境界的弟子参加。</P>
大罗金仙境界。</P>
那是巨头!</P>
放在下属黄金级势力之中,便是宗主、阁主的领头者。</P>
这次,看来宗门是下定决心,准备立威。</P>
只是牧云却不这么想。</P>
这次,连羽化天宫都参与进来,只怕,密地内,三十三天剑门的弟子,是要惨了。</P>
只是这密地内,到底属于什么情况,谁也说不准。</P>
牧云现在明白,他只是一心潜修,即便是三五年进境一品,想要到达大罗金仙,也需要几十年。</P>
倘若是在绝地之中,不断厮杀,不断磨练,提高的速度会变得更快。</P>
此行,他也是心中信心满满。</P>
经过一个月的准备,三大域的弟子,便是开始前进,前往落日山脉。</P>
这一天,三十三天剑门,擎天峰之上。</P>
一道道身影,来来回回忙碌着,准备各种事宜。</P>
在那悬崖峭壁之边,两道身影站定。</P>
“哥,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不会出问题的!”</P>
一名看起来约么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子,长发散在脑后,一张脸上,露着微笑,眼睛略显狭长,可却很大,嘴唇偏薄,看起来,有些淡淡的不屑。</P>
“你确定?”</P>
男子身前,剑无双苦笑道:“问天,你要记住,此次,不仅仅是一次试炼密地那么简单,你要注意,别被人惦记上了,毕竟你是擎天榜第一,而且借此机会,领悟到属于自己的法则之力,融合时间和空间奥义,未尝不能够踏入到仙王境界!”</P>
“哥,你放心吧!”</P>
剑问天嘿嘿一笑,全然不放在心上。</P>
“你小子……”</P>
“真的放心吧,我都老大不小了,你也总不能这么操心我吧?”剑问天无奈道。</P>
“臭小子,你再大,也是我弟弟!”</P>
“知道了,哥,有人喊你呢!”</P>
“哪呢?”</P>
剑无双顿时开始忙碌起来。</P>
剑问天总算是松了一口气。</P>
“哎哟,擎天榜第一的剑问天,怎么?这次试炼,遇见的可不仅仅是我们三十三天剑门弟子了,还有血煞神教和羽化天宫的天之骄子,害怕吗?”</P>
“我若是害怕,你宁长生,岂不是要怕的连宗门都不敢出了?”</P>
剑问天转过身,直接开口道。</P>
身前一道身影,体型高大,头发编成一个个小辫子一般,扎在脑后,整个人双眼眼角,描绘着一道道的彩色纹路。</P>
“你确定吗?”</P>
宁长生冷笑着道:“你该是知道,你这个擎天榜第一,恐怕有水分吧?毕竟,当初的裁判,是你大哥剑无双,剑无双又是门主看中的一位峰主。”</P>
“甚至还有人说,你和剑无双兄弟二人,是咱们门主的私生子呢,若是果真如此,你可要告诉我,我一定为之前的冲撞,给你道歉!”</P>
“宁长生,你屁话太多了!”</P>
“得了得了,你们两个,怎么又吵起来了?”</P>
两人争执之间,又一道身影走来。</P>
此人身材宽广,看起来忠厚老实的外表,若是脱下身上的战甲,绝对是一个看起来很憨厚的农民。